《我是猫妖,腰揉心软》 小说介绍
主角叫做琴瑶青禾的小说具有很高的人气,这部小说是佚名所创作的《我是猫妖,腰揉心软》。故事中的每一位人物都被塑造的很成功,下面是第2章的内容:5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头发。泪水滴在我唇边,咸得刺痛。是祝铭的声音,低哑哽咽:“琴瑶,若......
《我是猫妖,腰揉心软》 第2章 在线试读
5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头发。
泪水滴在我唇边,咸得刺痛。
是祝铭的声音,低哑哽咽:
“琴瑶,若一切没发生,该有多好?”
我努力睁眼,却什么也没看见。
田兴尧拽着我的脚镣,将我拖到庭院。
阳光刺眼,我虚弱得几乎睁不开眼。
贝冬云笑盈盈地走来,手里端着一盘生肉:
“琴瑶,饿了吧?吃点东西。”
祝铭搂着她,见我不答,抬脚踢在我胸口。
伤口崩裂,鲜血染红衣襟。
他皱眉,随手扔了件外袍砸在我身上:
“冬云晕血,盖上!”
贝冬云笑得温柔,将一团带泥的野菜和生肉扔在我面前:
“琴瑶,快吃吧。”
我抬头看了祝铭一眼,莫名觉得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可下一秒,我低头啃咬野菜,手指屈辱地抠进泥土。
贝冬云柔声道:
“琴瑶,肉不吃吗?猫妖吃肉才有力气哦。”
我撕下一口肉,腥臭扑鼻,胃里一阵翻涌。
她笑得更欢:
“好吃吗?猫妖肉大补呢!”
我动作一僵,胃里翻江倒海,呕吐不止。
秽物溅到贝冬云的绣鞋,她尖叫道:
“我的鞋!”
田兴尧揪着我的衣领,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祝铭蹲下,用帕子小心擦拭贝冬云的鞋,温柔得像在擦稀世珍宝。
他冷眼看我:
“狗咬吕洞宾,既然不吃,就拿这些肉喂狗!”
贝冬云柔弱一笑:
“琴瑶只是不饿,别勉强她。”
“不如让她陪我绣花吧,算是将功补过。”
祝铭无奈笑笑:
“你啊,就是心太软。”
他正要说话,腰间的玉佩却响了——是炼丹房的传讯。
他低头吻了吻贝冬云的额头,柔声道:
“冬云,我去去就回。”
我鼻尖一酸,垂下眼。
祝铭走后,贝冬云的笑冷了:
“我绣花不喜人打扰,你去柴房等着。”
我一言不发,拖着镣铐走进柴房。
一个丫鬟扔来几只木桶,嫌恶道:
“夫人绣花缺红色染料,没什么比妖血更红,割三桶血来!”
她丢过一把生锈的柴刀:
“用这个割。”
我嗫嚅道:
“刀锈了。”
丫鬟啐了一口:
“你当自己是金枝玉叶?死不了的妖怪还挑三拣四?!”
我咬牙拿起柴刀,割开手腕。
鲜血滴入木桶,滚烫刺骨。
我割了整整半个时辰,嘴唇青紫,才勉强装满三桶。
我靠着墙,意识模糊。
两个丫鬟提着血桶离开,边走边嘀咕:
“夫人绣的花真好看,可惜染料不好弄,杀了好几只猫妖才凑够点灵珠粉。”
“妖血也不纯,怪物的血哪比得上人?”
我汗毛倒竖,扶着墙踉跄走出柴房。
庭院里,传来猫妖的哀鸣。
贝冬云脚边堆满了猫妖的尸体,血流成河。
她一脚踩断一只猫妖的尾巴,剖出一颗灵珠,碾得粉碎。
我心如刀割,跌坐在地。
贝冬云逆光朝我笑,恶意满溢:
“琴瑶,我才知道,每颗灵珠的颜色都不一样呢!”
“可惜我只要金色的,你来帮我,把它们的灵珠都挖出来!”
我蜷缩在柴房角落,耳边回荡着弟弟叶青禾的哭喊。
十岁的他,连化形都不会,脆弱得像一团风吹即散的雾。
贝冬云的笑声像毒蛇吐信,刺得我心头滴血。
我跪在地上,额头磕得血肉模糊,声嘶力竭地哀求:
“夫人,求您放过青禾!要灵珠,我给您挖我的,求您别动他!”
贝冬云转着手里的匕首,笑得像只得意的狐狸:
“琴瑶,你弟弟的灵珠多嫩啊,开出来肯定好看。”
她一挥手,两个壮汉将青禾从水缸里拖出,扔到她脚边。
青禾挣扎着,泪水化作点点莹光,像是散落的星子。
他红着眼,朝我喊:
“姐,别求她!她是坏人!”
话音未落,贝冬云一脚踩在青禾的尾巴上,尖利的鞋跟刺穿鳞片。
青禾痛得蜷缩成一团,发出猫崽般的呜咽。
我扑过去想护住他,却被田兴尧一脚踹翻,肋骨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贝冬云蹲下,匕首在青禾胸口比划:
“琴瑶,你再不说祝铭爹娘的尸骨在哪儿,这小东西可就没命了。”
我咬牙,血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不知道!”
她冷笑,匕首猛地刺下。
就在刀尖触及青禾皮肤的那刻,祝铭风一般冲进庭院。
他一把夺过匕首,将贝冬云推开,抱起青禾塞进我怀里。
他的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窟:
“冬云,你做什么?琴瑶害我全家,关这小妖怪什么事?”
贝冬云捂着胸口,泪眼汪汪:
“相公,我只是吓吓她!这妖怪害你爹娘,我气不过,想帮你出口恶气!”
祝铭皱眉,瞥了我一眼,语气复杂:
“她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先回房休息。”
贝冬云咬唇,狠狠剜了我一眼,转身回了卧房。
我抱着青禾,感觉他小小的身子在发抖。
祝铭蹲下,盯着我胸口的血洞,声音低哑:
“琴瑶,你到底在隐瞒什么?说出来,我放了你弟弟。”
我低头,避开他的目光:
“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重得几乎捏碎骨头:
“你不说,那就让他替你受罪!”
田兴尧上前,抢走青禾,拖到一旁的水缸边。
祝铭冷眼看着我,缓缓拔出腰间的软剑:
“最后问你一次,我爹娘的尸骨在哪儿?”
我闭上眼,泪水滑落:
“祝铭,我恨你。”
剑光一闪,青禾的惨叫刺破夜空。
我睁眼,看见他的左耳被削下,鲜血染红了水缸。
我疯了般扑过去,却被田兴尧按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石板。
祝铭收剑,语气冷得像刀:
“琴瑶,这是你自找的。”
他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田兴尧将青禾扔回水缸,啐了一口:
“死妖怪,再不老实,连你一起剁了!”
我爬到水缸边,抱着青禾,泪水混着他的血淌了一地。
青禾虚弱地靠在我怀里,哽咽道:
“姐,别怕……我没事……”
我心如刀绞,恨自己无能为力。
还有两天,我的死期就要到了。
可青禾怎么办?
我族怎么办?
6
翌日清晨,祝府的炼丹房忙碌如常。
药炉里烈焰熊熊,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苦涩味。
我被绑在丹炉旁,铁链勒得手腕渗血。
祝铭一袭玄袍,站在炉前,手持一卷药经,面色阴郁。
他瞥了我一眼,冷声道:
“琴瑶,今天你若再不说,我便拿你弟弟炼丹。”
我心头一颤,强撑着道:
“你杀了我吧,青禾他什么也不知道!”
祝铭冷笑,挥手示意田兴尧将青禾拖来。
青禾被扔在丹炉边,脸上满是血污,左耳的伤口还在渗血。
他看见我,挣扎着喊:
“姐,别管我!你快跑!”
我咬牙,泪水模糊了视线。
祝铭拿起一柄乌金小刀,缓缓靠近青禾:
“琴瑶,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绝望地摇头:
“祝铭,你杀了他,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眼神一暗,刀尖停在青禾心口上方。
就在这时,炼丹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丫鬟跌跌撞撞跑进来,气喘吁吁:
“老爷,夫人她……她晕倒了!”
祝铭皱眉,扔下小刀,快步离开。
田兴尧骂骂咧咧,将青禾踢回水缸,锁上铁门。
我瘫坐在地,胸口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淌了一地。
丫鬟瞥了我一眼,嫌恶道:
“死妖怪,脏死了!赶紧把地擦干净!”
我咬牙,拖着镣铐,捡起地上的破布,一点点擦去血迹。
耳边传来丫鬟们的闲话:
“夫人这身子也太娇了,昨晚还好好的,今天就晕了。”
“听说她怀孕后,老爷对她更好了,连那妖怪的血都舍不得多用。”
我心头一紧。
贝冬云晕倒?
她昨晚还那样折磨青禾,怎会突然病了?
我隐隐觉得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擦完地,我被押回柴房。
夜幕降临,祝府灯火通明,仆人们忙着端药进卧房。
我蜷缩在柴房角落,耳边传来青禾微弱的呼吸。
他被锁在水缸里,伤口泡得发白,气息越来越弱。
我咬破手指,挤出几滴血喂给他,可他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抱着他,低声呢喃:
“青禾,坚持住,姐姐一定救你出去。”
可我自己都知道,这话连我都不信。
我的妖力几乎耗尽,魂魄像风中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
就在这时,柴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压低声音:
“琴瑶,是我。”
我一愣,借着月光看清来人——竟是祝铭的贴身药童小六。
小六不过十五岁,平日里老实巴交,从不与我多话。
他蹲下,塞给我一颗丹药:
“快吃,这是回魂丹,能暂时保你一命。”
我愣住,警惕地问:
“你为何帮我?”
小六叹了口气:
“我在祝府十年,看得太多。老爷对你……唉,他心里有你,可又放不下仇恨。”
“昨晚夫人折磨你弟弟,我看不过去。琴瑶,你若有秘密,就告诉老爷吧,别再受罪了。”
我苦笑,咽下丹药:
“小六,谢谢你。可有些事,我不能说。”
他摇摇头,塞给我一把钥匙:
“这是水缸的钥匙,趁今晚人少,带你弟弟跑吧。”
我心头一震,握紧钥匙:
“你不怕祝铭杀了你?”
小六咧嘴一笑:
“老爷若知道是我放了你,顶多打我一顿。他舍不得杀我。”
我鼻子一酸,千言万语堵在喉头。
小六走后,我趁着夜色,悄悄打开水缸的锁,抱出青禾。
他的身子轻得像片羽毛,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我咬牙,背着他跌跌撞撞往后山跑。
蜀地的夜风冷得刺骨,月光洒在山路上,像铺了一层霜。
我不知道能跑多远,只知道不能停。
可还没跑出半里,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田兴尧带着一队家丁追了上来,火把照亮了夜色。
他勒住马,狞笑道:
“死妖怪,还想跑?老爷说了,抓到你就剁了你弟弟!”
我将青禾护在身后,咬牙道:
“田兴尧,你敢动他,我拼了命也要拉你垫背!”
他冷笑,挥手示意家丁围上来。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划破夜空,田兴尧的马嘶鸣着倒地。
祝铭一袭玄袍,持剑站在山路上,眼神冷得像寒冰:
“琴瑶,你还真敢跑。”
我心头一沉,抱着青禾退后一步:
“祝铭,你放了青禾,我随你回去。”
他缓缓走近,剑尖滴着血: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绝望地闭上眼,以为一切都完了。
可下一秒,祝铭却收了剑,蹲下身,查看青禾的伤口。
他皱眉,低声道:
“这小东西伤得太重,得回府救治。”
我愣住,不敢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要救他?”
祝铭冷哼:
“救他?我是怕你死了,没人告诉我真相。”
他挥手,命家丁将青禾抬回府。
我被押回柴房,青禾则被送去药房。
夜深人静,我蜷缩在角落,脑海里全是祝铭蹲下查看青禾伤口的那一幕。
他为何要救青禾?
是真心疼我,还是又一场折磨的开始?
我不敢想,也不敢信。
7
翌日,祝府的药房传出消息:青禾的伤势暂时稳住了。
我被押去药房,远远看见青禾躺在榻上,脸色苍白,但气息平稳。
祝铭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瓶药液,皱眉对药师低语。
我心头一暖,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贝冬云走了进来。
她一袭绯色长裙,扶着腰,笑得温柔:
“琴瑶,你弟弟没事了,开心吧?”
我低头,咬牙道:
“谢夫人。”
她轻笑,走近我,压低声音:
“别谢得太早。昨晚你想跑的事,我可全告诉我相公了。”
我心头一震,抬头看她。
她凑近我耳边:
“琴瑶,你猜,相公今晚会怎么罚你?”
我咬牙,强忍怒意:
“夫人想怎样,悉听尊便。”
贝冬云满意地一笑,转身扑进祝铭怀里:
“相公,琴瑶昨晚差点跑了,你可得好好管教她。”
祝铭皱眉,瞥了我一眼:
“跑?她跑得了吗?”
他挥手,命田兴尧将我拖去炼丹房。
我被绑在刑架上,祝铭站在一旁,手持一柄烙铁,眼神冷得像刀:
“琴瑶,你胆子不小,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我咬牙,胸口剧痛:
“祝铭,你要罚就罚我,别动青禾!”
他冷笑,烙铁缓缓靠近我的手臂:
“罚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烙铁触及皮肤,焦臭味弥漫开来。
我尖叫着痉挛,意识渐渐模糊。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昏死过去时,炼丹房的门被猛地踹开。
一个苍老的声音怒吼道:
“祝铭,你这畜生,住手!”
我艰难睁眼,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冲了进来。
是祝铭的爹娘——祝氏夫妇!
他们不是失踪多年,尸骨无存了吗?
祝铭愣在原地,烙铁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不可置信地喃喃:
“爹?娘?你们……你们没死?”
祝父冲上前,一巴掌扇在祝铭脸上:
“混账东西!琴瑶是你未婚妻,你怎能如此待她!”
祝母泪流满面,扑到我身边,解开我的铁链:
“琴瑶,孩子,你受苦了……”
我愣住,脑子里一片空白。
祝铭的爹娘还活着?
那他这些年的仇恨,到底是怎么回事?
祝铭踉跄退后,眼神复杂:
“爹,娘,你们这些年到底去了哪儿?琴瑶她……她害了你们!”
祝父怒吼:
“害我们?琴瑶是我们的恩人!若不是她爹娘,我们早死了!”
我心头一震,泪水夺眶而出。
真相,终究要浮出水面了。
可我的死期,只剩一天。
8
祝氏夫妇的归来,像一记惊雷,炸得祝府上下乱成一团。
祝铭将爹娘安置在客房,亲自守在我身边,喂我喝下回魂丹。
他的手在颤抖,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琴瑶,你为何不告诉我真相?”
我苦笑,声音虚弱:
“说了,你会信吗?”
他沉默,握着我的手,力道重得几乎捏碎骨头。
夜幕降临,祝府的灯火渐渐熄灭。
我被送回柴房,青禾也被送了回来,伤势好转不少。
我抱着他,感受着他微弱的心跳,心头稍安。
可我清楚,我的魂魄已经开始消散。
指尖变得透明,像月光下的薄雾。
我低声对青禾道:
“青禾,姐姐可能要走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青禾哭着摇头:
“姐,你别走!我不要你走!”
我强忍泪水,哄着他睡下。
子夜,柴房的门被悄悄推开。
贝冬云一袭黑衣,手持一柄匕首,笑得阴冷:
“琴瑶,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心头一紧,护住青禾:
“贝冬云,你想干什么?”
她冷笑,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干什么?自然是送你上路!”
她猛地扑来,匕首直刺我的心口。
我咬牙,拼尽最后一丝妖力推开她,却被她一脚踹翻。
匕首划破我的手臂,鲜血喷涌而出。
就在刀尖再次刺来的瞬间,一道身影冲了进来。
祝铭一把抓住贝冬云的手腕,怒吼道:
“冬云,你疯了?!”
贝冬云愣住,泪水瞬间涌出:
“相公,我……我只是想帮你!这妖怪害你爹娘,我替你除了她!”
祝铭冷笑,将她推开:
“帮我?你当我瞎了,看不出你的心思?”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复杂:
“琴瑶,你没事吧?”
我捂着伤口,苦笑:
“祝铭,你来得晚了。”
我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魂魄像沙漏里的沙,飞快流逝。
祝铭愣住,猛地扑过来,抱住我:
“不许死!琴瑶,你不许死!”
他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烫得刺痛。
贝冬云站在一旁,眼神阴毒:
“相公,你为了这妖怪,连我都不要了?”
祝铭没有理她,只是死死抱着我,声音哽咽:
“琴瑶,告诉我真相,我求你……”
我闭上眼,魂魄已经消散了大半。
真相?
或许,是时候让他知道了。
柴房的夜风冷得刺骨,我蜷缩在角落,魂魄已透明得像一缕薄纱。
青禾靠在我怀里,气息微弱,却还在呢喃着“姐姐别走”。
贝冬云刺杀未遂的狰狞面孔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祝铭那句“不许死”的嘶吼却像根刺,扎得我心口生疼。
我低头看着指尖,魂魄消散如雪花融化,我的死期,今天就到了。
祝铭推门而入,玄袍上沾着血,像是刚从药房赶来。
他蹲下身,握住我几乎透明的手,声音低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的刀:
“琴瑶,告诉我真相,我求你了。”
我苦笑,魂魄的虚弱让我连说话都费力:
“祝铭,真相你爹娘已经说了。我族没害你全家,可你……毁了我的族人。”
他愣住,眼底闪过痛楚,手指收紧,像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琴瑶,我错了,我混账!但你不能死,求你,告诉我还有什么能救你!”
我摇摇头,魂魄已开始崩散,指尖化作点点星光。
我低声道:
“祝铭,带我去后山的月华池。让我死在故乡。”
他眼眶一红,猛地抱起我,跌跌撞撞冲出柴房。
蜀地的夜空月光如水,照得山路一片清冷。
祝铭抱着我,脚下像踩着风,嘴里不停呢喃:
“琴瑶,你撑住,我不许你死!”
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心头却一片死寂。
月华池是我族的圣地,猫妖魂魄若在池中消散,便能回归山林,不留遗憾。
可我,还有太多放不下的牵挂——青禾,我的族人,还有那个我曾深爱的祝铭。
9
月华池边,银光粼粼,池水映着月亮,像一面破碎的镜子。
祝铭将我轻轻放入池中,池水冰冷,却奇异地让我魂魄稳定了片刻。
他跪在池边,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眼泪砸在水面上,泛起涟漪:
“琴瑶,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宁死不说?”
我看着他,满腔恨意却在这一刻散了大半。
我虚弱地开口:
“祝铭,你爹娘没死,是因我族与你们祝氏的交易。他们研究灵丹,治人类天生顽疾,而我族提供妖血妖丹,换取庇护。”
“可有人背叛了这场交易,出卖了我们。你的仇恨,你的折磨,都是那叛徒一手主导。”
祝铭瞳孔猛缩,声音颤抖:
“叛徒?是谁?”
我闭上眼,魂魄已消散到腰部,声音轻得像风:
“祝铭,我累了。真相,你自己去找吧。”
他猛地摇头,扑进池中,抱住我仅剩的上半身:
“不,琴瑶,你不能走!你还没告诉我,我爹娘为何失踪,叛徒到底是谁!”
我惨笑,魂魄化作星光,飘向池面:
“祝铭,照顾好青禾。别再……害我族人了。”
就在我魂魄即将彻底消散的瞬间,池边传来一声怒吼:
“祝铭,你这畜生,还不放开琴瑶!”
祝父祝母跌跌撞撞跑来,身后跟着田兴尧和几个药师。
祝母扑到池边,泪流满面:
“琴瑶,孩子,是我们对不住你!”
祝父瞪着祝铭,咬牙道:
“混账,你可知琴瑶为你做了什么?她十五岁那年,用自己的妖血治好了你的心疾!你这条命,都是她给的!”
祝铭愣住,抱着我的手猛地一颤:
“什么……心疾?”
祝母哽咽:
“你出生便有心疾,活不过十岁。是琴瑶的爹娘找到我们,用她的血炼丹,救了你一命!”
“这些年,我们在深山秘境,与猫妖族共同研究灵丹,为的就是救更多像你一样的孩子。可有人背叛了我们,泄露了秘境的位置,害得我们差点全军覆没!”
祝铭的脸色白得像纸,嘴唇颤抖:
“背叛……是谁?”
祝父冷哼,指向祝府的方向:
“你那好夫人,贝冬云!她是人妖混血,母亲是猫妖,父亲是蜀中叛将。她恨猫妖族,也恨人类,早就勾结外人,妄图毁了这场交易!”
我魂魄一震,残存的意识猛地清醒。
贝冬云?
那个的女人,竟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祝铭不可置信地摇头:
“不可能……冬云她……她怎么会?”
祝父冷笑:
“不信?你问问你的人!”
田兴尧低头,声音低哑:
“老爷,夫人这些年暗中贩卖猫妖灵珠,勾结山匪,屠戮猫妖族。我……我早就怀疑了,可没证据。”
祝铭如遭雷击,抱着我的手滑落。
他转头看向我,眼底满是悔恨:
“琴瑶,我错了……我眼瞎心盲,害了你……”
我魂魄已消散到脖颈,意识模糊,只能低声道:
“祝铭,护好青禾……别让贝冬云……再害人……”
他猛地点头,泪水混着池水,砸在我脸上:
“琴瑶,我发誓,我会护你族人,杀了贝冬云,为你报仇!”
我惨笑,魂魄化作最后一点星光,彻底消散。
月华池泛起涟漪,像是叹息。
祝铭跪在池边,嘶吼着我的名字,声嘶力竭:
“琴瑶!琴瑶!你回来!”
祝母扑上去,抱着他痛哭:
“孩子,琴瑶走了……她走了……”
我的灵魂脱离了肉体,飘在半空,看着这一幕,心头无悲无喜。
我死了,可一切似乎才刚开始。
10
祝铭踉跄回到祝府,像是丢了魂。
他推开卧房的门,贝冬云正坐在榻上,怀里抱着襁褓中的孩子,笑得温柔:
“相公,你回来了?琴瑶那妖怪呢?”
祝铭冷眼看着她,手握剑柄,声音像淬了毒:
“贝冬云,你还装什么?”
贝冬云一愣,笑容僵在脸上:
“相公,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祝铭猛地拔剑,剑尖直指她的咽喉:
“你是叛徒,勾结山匪,屠戮猫妖族,害我爹娘差点丧命!你还敢说不知道?”
贝冬云脸色一白,抱着孩子退后一步:
“相公,你听谁胡说?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祝铭冷笑,甩出一叠书信,砸在她脸上:
“这是田兴尧从你闺房搜出的证据!你与山匪的通信,贩卖灵珠的账本,全在这儿!”
贝冬云愣住,低头看着散落的书信,眼神渐渐狰狞:
“好,祝铭,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藏的!”
她猛地撕开衣襟,露出胸口一块猫妖鳞片,笑得像只疯了的野兽:
“我是人妖混血,猫妖族瞧不起我,人类也视我为怪物!他们都该死!”
“琴瑶那贱人,仗着纯种猫妖的血脉,处处压我一头!我就是要她死,要她族人全死!”
祝铭气得发抖,剑尖刺破她的皮肤:
“你害了琴瑶,还害了多少无辜的猫妖?”
贝冬云狂笑,抱着孩子挡在身前:
“想杀我?先杀了你儿子吧!”
祝铭愣住,剑尖微微一颤。
就在这时,祝父带人冲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猫妖族的长老。
一个长老冷声道:
“贝冬云,你屠戮我族,罪不可赦!今日,便让你血债血偿!”
贝冬云狞笑,猛地掐住孩子的脖子:
“想抓我?先看看这小东西能不能活!”
祝铭目眦欲裂,嘶吼道:
“冬云,你放开他!”
贝冬云冷笑,手指收紧,孩子哇哇大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灵魂不知为何,竟凝结出一丝力量。
我拼尽全力,化作一道寒光,撞向贝冬云的手腕。
她手一抖,孩子摔落在地,哇哇大哭。
祝母扑过去抱起孩子,贝冬云却趁乱扑向窗边,试图逃跑。
祝铭一剑刺出,剑锋没入她的肩胛,鲜血喷涌。
贝冬云惨叫着跌倒,猫妖长老上前,将她死死按住。
她挣扎着,朝祝铭吼道:
“祝铭,你杀了我,琴瑶也回不来!你这辈子都得活在悔恨里!”
祝铭眼神一黯,剑缓缓垂下。
祝父冷哼,挥手命人将贝冬云绑了:
“带下去,交给猫妖族处置!”
贝冬云被拖走,嘴里还在咒骂,声音渐渐远去。
祝铭瘫坐在地,抱着头,泪水顺着指缝淌下:
“琴瑶,是我害了你……”
我的灵魂飘在半空,看着他崩溃的模样,心头五味杂陈。
我恨他,可又放不下他。
或许,这就是爱恨纠缠的代价。
11
三天后,祝府恢复了平静。
贝冬云被猫妖族长老带回深山,判了碎灵之刑,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祝铭将青禾送回猫妖族,亲自跪在族长面前,请求宽恕。
族长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
“祝铭,琴瑶用命护住了我们。你若真心悔过,就用余生守护我族。”
祝铭重重磕头,额头渗出血:
“我会的。我欠琴瑶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他回到祝府,清理了贝冬云留下的所有痕迹。
田兴尧主动请辞,带着一身愧疚,远走他乡。
祝氏夫妇重拾灵丹研究,与猫妖族合作,造福蜀地百姓。
而祝铭,辞去炼丹大师的名号,独自搬到月华池旁,建了一座小屋。
他日日守着池水,像在等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我的灵魂早已消散,却不知为何,总有一丝意识徘徊在月华池上。
某夜,月光如霜,祝铭坐在池边,手里握着一颗猫妖灵珠。
那是我留下的最后一颗灵珠,被他藏在怀里,像护着命根子。
他低声呢喃:
“琴瑶,我知道你还在。你若恨我,就化作厉鬼来找我吧。”
我看着他,灵魂轻叹。
恨?
或许曾经恨过,可如今,只剩一片空茫。
我化作一缕风,拂过他的脸颊,带走他眼角的泪。
祝铭愣住,猛地抬头,朝虚空喊道:
“琴瑶,是你吗?是你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
我的意识彻底消散,化作月华池上的一点星光,融入夜空。
从此,世间再无叶琴瑶。
12
多年后,蜀地的灵丹研究大成,救人无数。
猫妖族与人类和解,隐居深山,却不再受迫害。
青禾长大了,成了猫妖族的新希望,常常带着族人到月华池祭奠我。
而祝铭,终生未再娶,日日守着月华池,头发花白,眼神却始终温柔。
有人问他,为何执着于一个死去的妖怪。
他只笑笑,指着池水:
“她没死。她在我心里,永远活着。”
(完)
我是猫妖,腰揉心软
我妈要我帮弟弟还房贷
组长逼我背黑锅,我反手成了她甲方
夏天的不宁静
儿子扬言要对我科学化管理后,我断亲了
季风吹过苏堤
暗恋多年的竹马竟然喜欢我的青梅
盗墓请我当高人,可我只会演鬼
一份体检报告,我掀翻了整个豪门
冷宫摆烂后,我把太后气炸了
亲爹让我退学嫁人,我逃婚了
出门撞大运
相公有点坏
恶魔宝宝:敢惹我妈咪试试!
法医狂妃:王爷你好毒
都市之帝尊重生
龙门兵少
娇养小厨娘
陆先生,余生多指教
厉总追妻套路深
总裁男神恋上我
先婚后爱:总裁老公好嚣张
仙岛归来,从救下美女总裁开始
贫道专治各种不服
量大管饱
直播算卦:真千金她才是真大佬
带崽相亲,闪婚老公竟是千亿大佬
花都大仙医
怀孕不让生,离婚你后悔了?
渣男跪下,我嫁给你皇叔祖了
去世当天,渣夫在和白月光领证
外室娇滴滴,权臣宠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