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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游戏》夏子墨小说免费阅读

2025-04-07 05:44:43 作者:夏子墨
  • 深情游戏 深情游戏

    我冒着高烧替傅景深赶完设计终稿,却点开了他未关闭的赛车论坛。置顶的视频里,那个身姿矫健冲过终点的冠军,赫然是他!“傅少牛逼!腿伤了还能跑第一!”“这速度,比五年前还快啊!”“什么腿伤,装的吧,骗他那个小助理呢?”五年前的车祸,他坐在副驾腿部受伤,赛车生涯断送。他说是我毁了他,罚我进行100次赎罪。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他的腿早就好了。所谓的赎罪,不过是一场长达五年的报复游戏。

    夏子墨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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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游戏》 小说介绍

夏子墨写的这本短篇小说实在是太精彩了,《深情游戏》主角傅景深林若雪被刻画得栩栩如生,闭上眼画面就浮现出来,第2章深情游戏讲的是:声音沉沉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轻飘飘一句话,将所有过错推到我身上,仿佛被泼咖啡的是他傅景深的心肝宝贝,而不是我......

《深情游戏》 第2章深情游戏 在线试读

声音沉沉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轻飘飘一句话,将所有过错推到我身上,仿佛被泼咖啡的是他傅景深的心肝宝贝,而不是我呕心沥血的设计稿。

苏曼依偎在他身边,脸颊蹭着他的手臂,她抬起手腕,亮出一条崭新的铂金手链,吊坠上的碎钻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景深哥昨天刚送我的。”

声音娇嗲,故意拉长了尾音。

“若雪姐,好看吗?”

赤裸裸的炫耀,毫不掩饰的挑衅。

陈浩然像条闻着味儿的狗,立刻凑了上来。

“苏助理戴什么都好看,不像有些人,品味差,还不懂事。”

“难怪傅总只疼苏助理。”

傅景深嘴角勾起,默认了这奉承。

苏曼笑得花枝乱颤,工作室里,其他人噤若寒蝉。

我的尊严,被他们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不再辩解,没有必要。

我默默收拾起桌上还能用的东西,避开那片湿透的狼藉,将自己的画具、资料,搬到角落那个空置的位置。

用物理的距离,隔开他们的世界,隔开那些令人作呕的嘴脸。

这里,暂时是我的孤岛。

06

天刚蒙蒙亮,工作室里空无一人。

我去茶水间接杯热水,经过傅景深办公室,他昨晚没走,又宿在了里面的休息间。

门虚掩着,留了一条缝,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女人压抑的轻笑。

苏曼。

她衣衫凌乱地从休息室里间走出来,睡衣领口敞开,露出脖颈,上面印着刺目的红痕,像某种宣示主权的印记。

傅景深跟在她身后,身上只松垮地穿着一件黑色睡袍,胸膛半露。

手里把玩着一个女式发圈,是苏曼昨天戴的那个。

他低头,凑近苏曼耳边说了句什么,苏曼娇嗔着推了他一下,脸上是餍足后的潮红。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刹那间冻结,指尖冰凉,失去知觉,手中的玻璃水杯脱手。

“啪嚓——”

清脆的碎裂声划破清晨的寂静,玻璃渣溅了一地。

办公室里的两人同时转过头,苏曼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化为一丝惊慌,又迅速被得意取代。

傅景深的目光扫过来,冷漠,不悦,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

仿佛我才是那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撞破了他们的好事。

“林若雪!谁让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苏曼像受惊的小兔子,瑟缩着躲到他宽厚的背后。

傅景深将她护得更紧,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他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又看向我,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

“大清早发出这种动静,你想干什么?”

“偷窥别人隐私?”

“林若雪,我没想到你心思这么龌龊!”

他语气里的指责,理直气壮。

“我和苏曼在讨论工作,你吓到她了。”

讨论工作?穿着睡衣,在休息室里?脖子上带着吻痕?

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还嫌不够,下巴朝苏曼的方向点了点。

“跟苏曼道歉。”

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苏曼在他身后,嘴角勾起胜利的弧度。

我看着眼前这对颠倒黑白的男女,心脏彻底冷了下去,最后一点温度,也被这无耻的要求扑灭。

道歉?凭什么?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傅景深,看着这个我曾经以为值得托付的男人,如今面目可憎。

许久,我扯了扯嘴角,声音平静无波。

“如你所愿。”

这四个字,耗尽了我最后的情感。

我转过身,没有再看他一眼,也没有看他身后那个得意的女人。

脚下踩过玻璃碎片,发出细微的声响。

一步一步,走出他的办公室。

07

傅景深的命令很快下来。

“林若雪,主设计区旁边的隔间,收拾一下给苏曼。”

理由冠冕堂皇。

方便苏曼工作。

方便她随时向他汇报。

方便他们……苟且。

我的新位置,在仓库旁边,一个逼仄阴暗的角落,终年不见阳光。只有一扇小小的气窗,透进微弱的光线和灰尘。

我没有反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默默收拾起属于我的东西。画笔,颜料,画板……还有那些堆积如山的设计稿。

曾经视若珍宝,如今只觉得讽刺。

箱子装得很满,我抱着它,走向那个仓库旁的角落。

与他们,彻底隔绝。

工作室后面有片空地,杂草丛生,无人问津。

我抱着另一个箱子,走到那里,里面装着五年来的所有。

他偶尔“恩赐”的小玩意:几支昂贵的钢笔、一个用旧了的鼠标垫、那些承载着我卑微爱恋的设计稿。

每一笔,都刻着他的名字。

每一页,都沾着我的眼泪。

我把它们倒出来,堆在一起,划燃火柴。

橘红色的火焰舔舐着纸张,迅速蔓延。

黑色的灰烬,随风飘散,那些痛苦的,卑微的,不甘的记忆。

都在火光中扭曲,变形,最终化为乌有。

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席卷全身。

原来放下,是这种感觉。

“哟,林若雪,大白天玩火呢?”

陈浩然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带着一贯的轻佻和恶意。

他双手插兜,斜睨着那堆燃烧的灰烬。

“怎么?情场失意,打算烧点东西祭奠你死去的爱情?”

他嗤笑一声。

“还是说,想不开,要玩火自焚啊?”

他眼神里的嘲弄,像针一样扎人。

我没有理会。

陈浩然觉得无趣,撇撇嘴走了。

火,渐渐熄灭了,只留下一地狼藉的灰,像一场盛大的告别。

目光落在脚下那堆尚有余温的灰烬。

黑色的,轻飘飘的。

风一吹,就散了。

像从未存在过。

他的嘲讽,他的恶意,也一样。

激不起半点波澜。

无趣。

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照亮我毫无表情的脸,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一个个文件被拖拽,复制,加密。

那些邮件往来、那些转账记录、那些见不得光的合同。

傅景深。

苏曼。

还有公司某些不可告人的交易,足够他们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进度条缓慢移动。

每一个字节,都是压垮骆驼的稻草。加密压缩包生成,发送。

目标:一个境外的匿名邮箱。

点击发送的瞬间,手机屏幕亮起,是小姨的消息。

【若雪,都办好了。随时可以走。】

简短,利落。

我回了一个“好”。

目光移向桌角的电子日历。

红色的圈,标记着一个特殊的日子。

倒计时。

三天。

那是我为傅景深画的第100幅设计稿完成的日子。

也是我为他所谓的“赎罪”画上句号的日子。

08

最后一份“赎罪”任务,终于来了。

傅景深站在我那仓库角落的门口,他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是那个备受瞩目的市政广场项目,他亲自负责的大手笔。

“方案收尾出了点问题。”

他声音没有温度。

“需要有人负责。”

文件被扔在我的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激起一层灰尘。

“明天的项目发布会。”

“你上去,承认失误是你造成的。”

他终于看向我,仿佛在看一个用旧了的工具。

苏曼就站在他身后,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补充了一句。

“只是走个形式。”

“后续我会处理,不会让你有事。”

虚伪的安抚,最后的羞辱。

我伸出手,拿起那份文件。

“好。”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顺从,但也没多问,带着苏曼转身离开。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我摊开那份设计方案。

蓝图,数据,报告……密密麻麻。

问题确实存在,一个足以让项目蒙羞的硬伤。

但我看得分明,那几处关键的决策签字,属于傅景深的名字,被巧妙地替换,或者干脆消失。

他留下的,只有指向我的“证据”。

干净利落,滴水不漏。

真狠啊。

傅景深。

深夜,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

一个不起眼的后台监控程序,弹出提示,是我很久以前留下的东西。

一封邮件。发件人:陈浩然。

收件人:项目合作方,一个境外的结构工程顾问。

他大概以为,有时差,有防火墙,就万无一失。

附件里,是修改过的项目参数,心脏猛地一沉。

陈浩然,他不止是发现了傅景深留下的漏洞。

他动手了。

几个关键的承重数据,被细微地改动,安全系数,被拉到了危险的边缘。

傅景深的失误,原本只是违规,是丑闻,陈浩然的篡改,直接将问题推向了公共安全,刑事责任。

一旦建成,后果不堪设想。

他要傅景深死,也要我,这个即将顶罪的人,彻底翻不了身。

好一招借刀杀人,一石二鸟。

傅景深设好了陷阱,陈浩然在陷阱底下,又挖了一层流沙,灌满了毒液。

这第100次的“赎罪”。

原来是双杀。

指尖冰凉,却没有一丝慌乱,反而,一种诡异的兴奋感,窜了上来,绝佳的机会,送上门来的机会。

鼠标移动,点击。保存、备份、加密。

陈浩然篡改的每一个痕迹,邮件发送记录、IP地址、修改时间,都成了新的筹码。

明天的发布会,傅景深期待我的“牺牲”,陈浩然等着看傅景深的毁灭,和我的陪葬。他们都想看我哭,看我崩溃。

可惜,这场持续了五年的闹剧,该落幕了。

但剧本,由我来写。我新生的序幕,需要一场盛大的献祭。

他们,就是祭品。

09

一封,又一封匿名邮件。

收件人:行业媒体,监管部门,所有能掀起风浪的地方。

附件:傅景深的康复视频,设计失误的原始文件,他签名的那几页。

还有,指向我的伪证。

以及,陈浩然的邮件,IP地址,修改记录。

他篡改数据的每一个痕迹。

点击,发送。

石沉大海?

不,是投入湖心的巨石。

涟漪即将变成滔天巨浪。

第二步,一次性手机号。

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高利贷催收。

低沉着嗓音,模仿某种急切。

“傅景深,市政项目,一大笔钱快到账了。”

“听说他手头紧,可能要跑。”

对面沉默了一瞬,然后是贪婪的呼吸声。

够了,鱼饵已经抛下,饿极了的鲨鱼,会追着血腥味而去。

傅景深,你的债主们,很快会来“问候”你。

工作室附近,监控死角。

我常用的手机,钱包,还有那条苏曼送我的丝巾。

被“随意”丢弃在垃圾桶旁,像一场仓促的挣扎。

一点被暴力胁迫的痕迹,足够警方忙一阵子了,让他们去找一个“失踪”的我。

机场。

人潮涌动。

小姨的人在约定的角落。

一个眼神交换,新的护照,新的身份,一张飞往南半球的机票。

安检口,证件递过去,机器扫描,绿灯亮起。我平静地走过去。

身后,是我亲手点燃的,焚烧一切的烈焰。

傅景深,此刻你应该在发布会现场,等着看我“认罪”吧。

苏曼,是不是还依偎在他身边,得意洋洋?

陈浩然,大概在刷新新闻,期待着我和傅景深一起身败名裂。

真可惜。

这场戏的结局,你们不会喜欢。

我看着窗外,云海翻腾。

再见了。

祝你们,在我留下的地狱里。

玩得开心。

10

南半球的阳光,有些刺眼。

手机推送着国内的新闻。

发布会现场,傅景深坐在轮椅上。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嘴角挂着虚伪的笑意。等待着我的出现,替他承担一切。

他算准了我的“忠诚”,算准了我五年的隐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脸上的从容开始龟裂。

台下记者席有些骚动。

突然,大门被推开。

不是我,是穿着制服的监管人员。

还有蜂拥而入的媒体,长枪短炮,对准了主席台。

傅景深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他装残疾的视频,在大屏幕上循环播放,赛车场上,意气风发。

设计项目的原始文件被投影出来,那个致命的失误,红圈标注,他亲笔签名的那几页,特写放大。

还有我邮箱里的“伪证”。每一项,都指向他精心策划的脱罪戏码。

紧接着,陈浩然的邮件记录。

现场炸开了锅,闪光灯像疯了一样闪烁。

记者的问题尖锐刻薄。

“傅先生,请解释一下视频内容!”

“设计失误是否属实?”

“您是否胁迫助理林若雪顶罪?”

“陈顾问,你和傅先生是什么关系?”

傅景深试图站起来,忘了自己还在“扮演”残疾。动作僵硬,表情扭曲,愤怒,震惊,不敢置信。

他语无伦次地辩解,声音淹没在嘈杂的质问中。

陈浩然面如死灰,眼神躲闪,汗水浸湿了额发。

一条新的推送弹出来。

“知名设计师傅景深助理林若雪失踪,疑遭绑架。”

配图是我丢弃的钱包和丝巾。

现场留下挣扎痕迹,警方已介入调查。

傅景深的手机大概响个不停,高利贷的催收电话。

他会怎么想?林若雪背叛了他?卷款跑路?还是联合外人报复?

他那可怜的自尊心,一定碎成了渣。

新闻快讯。

“傅景深发布会现场情绪失控,身体出现异常。”

配图是他瘫软在轮椅上,眼神空洞。报道说,初步诊断,神经性肌肉萎缩。

真的站不起来了,真好,身败名裂。

工作室查封,陈浩然被行业除名,面临起诉。

这场献祭,足够盛大。

11

我站在设计学院的画室,小姨替我打点好了一切。

新的身份,新的开始。

画笔在指尖旋转,图纸上,线条开始延伸,构建。

学业很重,但我甘之如饴。

每一份专注,都是对自己的救赎。

周末,去参加一个小型艺术展览。

画廊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和颜料特有的气味。一幅抽象画前,我驻足良久。

旁边传来温和的声音。

“你也喜欢这幅作品的色彩张力?”

我转头。

一个穿着亚麻衬衫的男人。眼神干净,笑容温暖。

季向空。

策展人。

我们聊了起来,从画作聊到设计理念,他欣赏我的想法,惊叹于我作品里蕴含的力量。

我们成了朋友,他带我去看各种展览,听冷门的音乐会,在城市角落寻找有趣的独立书店。

他的开朗,像这里的阳光。驱散我心底残留的阴霾。

他从不追问我的过去。只是安静地陪伴。

尊重我的所有沉默。我冰封的心,似乎有了一丝裂缝。

一年后。

我站在一个重要的设计展会场,我的作品入选了。

灯光璀璨,人声鼎沸。

季向空站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

他的掌心干燥温暖。我深吸一口气,准备上台。

目光扫过台下,一个角落,一个轮椅。轮椅上的人影,如此熟悉。

傅景深,他真的残疾了。比新闻照片里更瘦削。脸色苍白,眼窝深陷。眼神晦暗不明。

一个护工站在他身后,我们的视线,隔着人群,撞在一起。

心脏猛地一缩,几乎窒息。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震惊,探究,还有一丝……执拗?

我迅速别开脸,指尖冰凉,身体微微发抖。

“怎么了?”季向空低声问。

他的声音拉回我的神智。

我定了定神。

“没事,我们走那边。”

我拉着他,几乎是逃离般,快步走向展区的另一侧。

不能让他看见,不能让他靠近,过去的一切,必须埋葬。

季向空察觉到我的僵硬,他没有再问。

只是更紧地回握住我的手。

傅景深。他怎么会在这里?他那阴魂不散的眼神。像一张网,让我刚刚建立的平静,再次起了波澜。

不,林若雪已经死了。

他与我无关。

绝对无关。

12

傅景深真的来了。

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我以为已经甩掉他的新生活里。

学校门口、公寓楼下、画廊转角。

他坐在轮椅上,眼神黏腻地跟着我。

那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如今只剩病态的苍白和偏执。

他试图靠近,嘴里说着迟来的道歉,说着扭曲的“爱意”。

声音嘶哑,像破旧的风箱。

我视而不见。

擦肩而过时,空气都变得污浊。

小姨来接过我几次,对着他怒目而视。

季向空更直接,挡在我身前,像一堵坚实的墙。

傅景深的目光,在季向空温和却不容置疑的脸上扫过。

嫉妒,不甘,还有无能为力的怨毒,他开始变得不耐烦。

那天,就在校门口。

他让护工推着轮椅,猛地拦住我。

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

“若雪!你就这么恨我?!”

“我们五年的感情,你一点都不念吗?!”

“你看看我!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够吗?!”

他嘶吼着,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自私和疯狂。

手臂被抓得生疼,积压的火山,瞬间喷发。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

用尽全身力气。

“傅景深!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五年?哪五年?是你把我当傻子耍的五年?!”

“是你看着陈浩然算计我,还心安理得享受成果的五年?!”

“是你把我推给高利贷,眼睁睁看着我被逼死的五年?!”

“第100次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的声音尖利,划破了他虚伪的忏悔。

周围有人围观,指指点点。

我不管,我指着他瘫痪的腿。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你现在这样,是你活该!”

“是你自作自受!报应!”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面如死灰。

季向空冲过来,把我紧紧护在身后。

他看着傅景深,眼神冰冷。

“傅先生,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她。”

“离她远点。”

傅景深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护工慌忙上前,想要安抚他。

看着他彻底垮掉的样子,我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彻底的疲惫,和尘埃落定的释然。

“傅景深,我们早就结束了。”

“从你选择和陈浩然站在一起的那一刻起。”

“永不相见。”

他被护工推着,失魂落魄地走了。

背影佝偻,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光彩。

几天后。

一封匿名邮件。

陈浩然数罪并罚,锒铛入狱的新闻截图。

傅景深变卖所有资产,去了某个偏远疗养院的消息。

邮件最后一行字:“祝你幸福,永不相见。”

是他,我按下删除键,指尖没有丝毫犹豫。

窗外阳光正好。

季向空走过来,从身后抱住我,戒指盒打开,钻石闪耀。

他说:“嫁给我。”

我转过身,迎向他的目光。

阳光洒满我的新人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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