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主母》 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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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主母》 第3章 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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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而复始,他崩溃了,涕泗横流,嚎啕大哭。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放过我吧,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不碰黄花闺女,也不骗人了,行吗?”
裹满鲜血与泥土的模样太丑,让人生厌,我摇摇头,回了句不能,便一刀狠狠插入了他的胸膛。
三十年行骗,多少人家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这条命,早该还了。
“小满你看,杀人也不难。”
“难便难在,看透人心。”
只这一世,刀在我手中,人心我不猜了,剖开看就是了。
“狗东西死了,老夫人便害不了夫人了。”
看着假道士吐着血沫苟延残喘,我却笑了。
“现在还不能死了,明晚,明晚我定准时取你项上人头。”
假道士被装进狗笼子塞进了猎人挖的陷阱里。
即便他苟延残喘,却也动弹不得。
因悬挂着囚笼的绳索细之又细,稍有不慎便会被拉断。
而等待他的,是陷阱坑里无数的死人桩。
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苟活,是那些被他残害女子的余生。
这种滋味,他总该尝尝才好的。
而他的大金主我的好婆母,再等一日他就能见到了。
次日午后,婆母打着侍奉疾病的由头,又着嬷嬷唤我过去。
擦了层惨白的粉在脸上,才请了陆家婶娘姑母,还有公爹的养女江禹一同看戏。
柳雨桐挽着婆母,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季姐姐来得这般晚,不知道的,还是你对姨母不满呢。”
本笑盈盈的婆母也瞬间冷脸。
“嫁入陆家这么多年仍是半分规矩都没有。今日你便跪……”
刻薄刁难的话说了一半便哑了喉咙。
我身后跟着的,是陆家各院里明事理的长辈们。
陆老将军的规矩里便有一条不可磋磨儿媳。
可惜老将军走得早,刻薄的陆母早将他的礼仪规矩忘到了九霄云外。
对我这不满的儿媳,磋磨良多。
见我身后众人神色尴尬,她便故意费力咳嗽两声:
“这把老骨头自老将军走后,也缠绵病榻三年之久,却终无半分起色。”
“我儿孝顺,为我寻来颇有修为的道长相看一二。便死马当作活马医,才叫你一起来瞧瞧。”
我故作为难。
“到底是外人,入了内院总归于礼不合,万一……”
“哪有什么万一!”
柳雨桐偎依在婆母身侧,柔柔弱弱瞥了我一眼。
“姨母病重,季姐姐便是为全孝道,也该事事尽力而为,不让姨母失望寒心才是。”
“便是我不如姐姐与姨母亲厚,也知但凡有利于病人的事,都该放手试上一试。”
“我们这么些人在场,倒也不算坏规矩。”
我乖巧应是,却在又话锋一转。
“论起孝心,表妹不遑多让。”
“父亲病逝时我尚未出月子,便因母亲伤心病倒搬进了母亲院里,夜夜侍奉床前,三年来不曾有一日回过自己的主院,便是你足下的榻我都睡了三年。”
“而这三年,表妹也时时侍奉母亲左右,你府中父亲病重,也不曾回去看过一眼。”
“如此孝心,何必自谦。”
她面色一白,想不明白逆来顺受的我如何突然长了嘴,竟在人前撕下了她的体面。
在陆家苦守三年当真是尽孝吗?
自己父亲的孝心都不尽,何必跑来陆家来表孝心。
她守的,不过是陆家后院里的前程。
守的不过是她的表哥、我的夫君陆律罢了。
可惜陆家家规严谨,就有不许纳妾这一条。
她死乞白赖,也不过是想陆母为她打破陈规罢了。
意会过来的陆家长辈们,明显对刁难我的陆母,与要乱了陆家家风的柳雨桐带了几分鄙夷的神色。
敲打得不留情面。
“论起孝心,初棠的满心满意,我们陆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老将军慧眼识珠,从不会选错人的。初棠,我们陆家很满意。”
“柳小姐若要谈孝道,当从自己双亲上说起才是。”
“何况我陆家的规矩,到底不与你小小柳家相似。”
柳雨桐被挤兑,咬下恨意,噙着泪,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
陆母也跟着失了脸面,狠狠瞥了我一眼,打圆场道。
“孝心不论深浅,尽心便好。”
“道长既在此处,为了我老婆子的身子,便看看又何妨。”
被解了围的柳雨桐,深深舒了口气,却狠狠瞪了我一眼,才将一直沉默的道士请到了正中央。
她悄悄冲道士使了个眼色,而后颇为得意地冲我勾了勾唇角。
可无人瞧见,我手帕下的唇角,也弯如小月。
自寻死路的,只会万劫不复。
此处的道士长身玉立,仙风道骨,端着昨夜神棍一样的没有,将前世种种,尽数重演。
“老夫人命里遭了小人,因被刑克才重疾缠身。”
而克星,属相午马。
婆母倒吸一口凉气,而后将视线落在了我身上。
众人也都一同看向了我,尤其柳雨桐,更是惊恐叫道。
“属午马?可不就是季姐姐。”
“她近身伺候姨母三年,可姨母却越病越重,莫非……”
她骤然捂嘴,一副怪自己口不择言的做作模样。
“放肆!陆家主母也是你们能编排的。”
陆家长辈看不惯她这等做派,摔了茶碗。
婆母却不肯了。
“不必紧张,既是高人,自然有化解之法。”
无奈,我只能弱弱回道。
“我确属相为马,与夫君同龄。”
那道士又掐着手指,问了我的生辰八字。
我如实相告后,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才转头看向了婆母。
“可否请府中老爷前来一看。既是刑克六亲,便都无可逃脱啊。”
婆母要置我于死地,自是对假道士的要求无所不依,便唤来了陆律。
陆律本对这种场合满面不耐,却在婆母的眼神暗示,与柳雨桐娇羞的神色里,耐下性子,对道士的打问言无不尽。
一炷香以后,道士负手而立,朗声道。
“果然如此,这刑克六亲非同小可。若要破解,需老夫人割肉忍痛啊。”
婆母终是以为目的达到,便激动地拍着胸脯道。
“为了陆家,为了我府中亲人,莫说割肉,便是要了我命去也无妨。道长请说,此局该如何化解?”
府中长辈饶是想劝说,见婆母信誓旦旦,也不好强硬插手我们院子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