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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崔靖安最新章节 未婚夫要和婢女私奔,我成全他却悔疯了完整版免费阅读

2025-10-26 17:56:26 作者:小说家
  • 未婚夫要和婢女私奔,我成全他却悔疯了 未婚夫要和婢女私奔,我成全他却悔疯了

    与崔氏长子崔砚安成亲的前夜,他和我的婢女宝珠私奔了。我成了满京城的笑柄,琅琊王氏的嫡小姐居然输给了自己的婢女。我被恶言裹挟,为保全王氏一族的名声,只能匆匆外嫁,草草一生。婚后不过两年,母亲便收到我去世的消息,气急攻心,吐血而亡。父亲更是一夜白了头。这时,崔砚安却带着怀孕的宝珠回到京城,光明正大入了崔家的门,夫妻和美,传为佳话。而我早已是一堆白骨。

    小说家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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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要和婢女私奔,我成全他却悔疯了》 小说介绍

小说家所写的《未婚夫要和婢女私奔,我成全他却悔疯了》剧情安排很有意思,能够将读者的情绪带动起来,读的时候一点不会枯燥,小说《未婚夫要和婢女私奔,我成全他却悔疯了》第6章内容是:他一脸黯然:“朝朝,我后悔了,我不该任性离开,我知错了,你就原谅......

《未婚夫要和婢女私奔,我成全他却悔疯了》 第6章 在线试读

他一脸黯然:“朝朝,我后悔了,我不该任性离开,我知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我们的婚约可以照常履行,我会回家和父亲母亲说清楚的。”

宝婵厉喝一声:“呸,好不要脸的东西,我们小姐如今是文远侯府的世子夫人,你是何人,也敢拦她的车!”

“若让我们世子听见,只怕要乱棍打死的。”

崔砚安离开时,与我解除了婚约,却不知道我竟然嫁给了崔靖安。

他失声惊叫道:“你怎么能嫁给我二弟!”

我打断他的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二弟,我嫁的是崔氏嫡长子,你是何人,敢拦我的车,来人,将这人拖走,再敢胡言乱语,便拖到官府去!”

崔砚安紧紧抓着车头大叫:“朝朝,你不能嫁给崔靖安!你是与我定的亲,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

“你休要装作不认得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婿。”

“你便如此水性扬花?我不过一时离开,你便急不可耐得嫁给了别人?”

我冷冷地看着他:“认得你又如何,当初你要私奔时,可曾想过,我的婚嫁会不会受影响,我们王家会不会丢脸,你永远只想着你自己,从来没有在乎过我的死活。”

“如今我过得很好,夫君疼爱,公婆怜惜。”

“崔砚安,你吃了苦头便想回头?可惜不是每个人都会在原地等你,也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事,都能重新开始的。”

“你有什么脸说我水性杨花,先背弃婚约的人可是你。“

说完,我低声笑了一声:“你还不知道吧,崔家为了给两家一个交代,早就将你划出了族谱,并且对外宣称你已暴毙。”

“你早就是个死人了,崔家早没了你的一席之地。”

他呆住了,被下人门拖了下去。

……

等我陪父母吃完午饭,晚上回到文远侯府时,果真见到了崔砚安和宝珠。

二人正跪在婆婆膝下痛苦流涕。

“娘,儿子知道错了,您就原谅儿子吧,给我和宝珠一个孝敬你的机会。”

宝珠看见我进来,哭着跪行至我身前:“小姐,我错了,你就给宝珠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日后我以你为尊,你就还当我是你的贴身婢女,好不好?”

我退后一步:“母亲,这是?”

毕竟是母子,婆婆终究是不忍心:“你们先起来,等你父亲回来定夺。”

我皱眉开了口:“母亲,崔砚安暴毙一事,京城人尽皆知,如今他突然回来了,岂不是打崔家的脸?”

“没错。”我公公,文远侯大步从外面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崔靖安。

公公在上首坐下,狠狠盯着崔砚安:“当初你离开时,可有想过父母亲人,如今你落魄了,后悔了,便想回来?”

“覆水难收,既然你不把崔氏放在眼里,我们便也只能当作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崔靖安上前扶住我:“夫人,快坐下,别累着了。”

然后他抬眼看向公公:“父亲,兄长毕竟是崔家血脉,要是放任他在外面自生自灭,只怕母亲伤心。”

婆婆早红了眼睛,哭得伤心欲绝。

崔靖安继续道:“但……崔家长子暴毙一事上达天听,若捅出去,可是欺君大罪,不如,让兄长以远房子侄的身份进府吧,也好掩人耳目。”

“兄长经过这半年的历练,样貌身姿已经与往日不同,若说是族兄弟,长得像也是有的。”

我接过话头:“可宝珠……她从前总跟着我出门,只怕京城贵女有不少都认识她。”

“只能委屈她暂居后院了,等过个一年半载的,再出来见人吧。”

宝珠急红了眼:“小姐,可我是砚安的正头娘子啊,怎么能不见人!”

宝婵厉声喝斥道:“大胆,如今小姐是世子夫人,能容你进府已是不易,你还想如何?”

“当初你不要脸抢了小姐的夫婿,如今还有脸回来,我都替你臊得慌。”

宝珠涨红了脸,再不敢多言。

崔砚安没想到,自己竟会沦为远房子弟,跪在地上求道:“父亲,我可是您的亲儿子啊,怎么能以亲戚的身份入府,我明明是……”

崔靖安打断他的话:“兄长,你若真把自己当成崔家的继承人,身上有半分担当,都不会做出私奔这种丑事。若不是王家宽和,愿意嫁女过来,只怕全族都要跟着你一起蒙羞了。”

公爹一拍桌子:“你若想进府,就以子侄名义,改名换姓,若你不愿意,便离开崔家吧,从此再不要上门了!”

崔砚安心有不甘,可想想在外面吃糠咽菜的苦楚,只好咬着牙同意了。

他改了名字叫崔行,以崔家族兄的身份住进了文远侯府的偏院。

第二日清晨,他看着崔靖安上朝的背影咬碎了牙:“那世子之位本是我的,你这个武夫,怎么敢抢我的位置。”

“我一定会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入府之后,宝珠也跟着崔砚安一起,被安排在了后院,并且被看管了起来,不能随意出门见人。

加上公公婆婆对于她婢女的身份,一向是看不上的,在他们心里,即便崔砚安不是崔家嫡长子了,那也是要匹配名门闺秀的。

崔砚安虽然与宝珠闹了一场,但是在他心里,宝珠仍是他极喜欢的人。

即便如今回到崔家,他也愿意以正妻之礼待她。

在晚宴上,公公看着崔砚安道:“虽然对外说你是崔家的子侄,但你的婚事还是要慎重考虑的,宝珠不过一个丫鬟,怎么能做你的正妻?”

“为了你的前途着想,我和你母亲会替你寻一位名门贵女。”

崔砚安一脸为难:“可是我与宝珠早成了夫妻,我怎么能负她?”

婆婆不耐道:“一个婢女而已,让她做个姨娘,已经是抬举了。若你非要娶她,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如今你的身份只是崔家的一个族亲,如果没有岳家扶持,只怕要前途无望了。”

“来日,文远侯府是靖儿继承,与你再无瓜葛。你若愿意,我们自会给你寻一门岳家,保你衣食无忧,你若不愿,便也罢了。”

我给宝婵使了个眼色,便和崔靖安一起进了正厅。

崔靖安好言劝道:“兄长也该为自己考虑,毕竟以后是要分府的,等孩子们都大了,亲戚间更是没什么情分了。难道兄长要让后代子孙领几十两的接济银子过活吗?”

他的话让崔砚安面红耳赤:“可是我答应过宝珠,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想到宝珠前世的做派,被崔砚安看中后的得意,还有私奔前的炫耀。

如今,她也要亲眼看到,自己是怎么被心爱的人抛弃的。

那个号称要爱她一生一世的人,在富贵前程面前,轻易地便扔下了她。

公公端起茶来:“我只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另择贵女,二是和别的族人一样,搬去外面居住,每个月来府里领些钱粮糊口。”

崔砚安终于灰了脸:“我愿意另择高门,但凭父亲做主。”“崔郎,你说什么?你要娶别的女人?”

是宝珠,在宝婵的传话下赶了过来,将崔砚安的话听了一清二楚。

她红着眼睛冲进来:“我可是你的结发妻子,你若要娶妻,那我怎么办?”

崔砚安哄着她:“不过一个名分罢了,你何必在这里大呼小叫。”

宝珠大声嚷道:“你说过我是你的正室夫人,你就是再娶,也只能是妾!”

宝婵捂了嘴笑:“宝珠,你想想,哪有官家女会答应做妾,屈居在一个婢女之下的。”

宝珠不依不饶:“崔砚安,你敢另娶,我便去官府,告你停妻另娶!”

崔砚安铁青了脸:“什么停妻另娶,聘者为妻,奔则为妾,我与你又没有三书六礼,你当初与我私奔,本来就只是一个妾室而已。”

他的话彻底击垮了宝珠,她跌倒在地:“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我与你私奔,什么叫我本就是妾?”

我笑了:“宝珠,女子艰难,更要珍惜自己的名声,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然是妾。”

“当初若你听我的,好好嫁人,以我对你的看重,怎么都能嫁一户不错的人家,做正头娘子。”

“可惜你不愿,偏要为情私奔,如今的结局,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啊。”

“不是这样的,崔郎早与我成了亲,我是正室不是妾。”她伤心欲绝,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宝珠回到院子后,与崔砚安大吵了一架:“崔砚安,你想贬妻为妾?想得美!”

“我早说过了,你是哪门子的妻,既不曾下聘,也不曾拜堂,怎么算成亲?你若听话,崔家还有你一口饭吃,若再闹,我便休了你。”

宝珠尖叫着与他撕打起来,最后崔砚安摔门而去,一夜未归。

几日后,文远侯府举办了一场赏梅宴,遍邀了京中的夫人与贵女。

宴席上,我看着坐在角落里,郁郁寡欢,一脸灰白的宝珠,呵,现在便伤心,往后还有更伤心的呢。

菜刚端上来,我捂着嘴做出恶心状。

宝婵忙叫道:“夫人怎么了?快传大夫。”

我忙拦住:“不必了,别扫兴。”

有夫人看见苗头,一脸喜色看着我:“世子夫人不会是有孕了吧。”

婆婆惊喜地看着我:“朝朝有喜了?快,快传大夫。”

大夫来诊过脉,喜气洋洋地说:“恭喜,世子夫人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一下子,我成为全场焦点,连前院的侯爷都知道了,高兴地连声叫好:“好,侯府后继有人,靖儿一向长进,如今连儿媳也有喜了,我可以安心告老了。”

崔靖安忙应道:“是,父亲。”

完全不顾身边被当做透明人的崔砚安。

他看着崔靖安扶着我,在宴席结束后被权贵们簇拥着说笑,嫉妒得红了眼。

崔砚安经历了半年风霜,被生活折腾得心力交瘁,看着老了十岁,又因为要假换身份,让丫鬟们修了妆容,看着已经与从前大不相同,如今只有五六分像罢了,根本无人注意到他。

公公虽有意为他寻贵女为妻,可他只是崔氏族亲而已,也没有什么高门看得上。

崔砚安从天之骄子一下子沦为来侯府打秋风的穷亲戚,还要被人挑三拣四,自然让他无法接受。

可他毕竟是侯爷的亲生儿子,做父母的哪有不管的道理,在公公婆婆的诚心说和下,大理寺丞柳家终于点头,愿意将***嫁过来。宝珠知道后,天都塌了,又哭又闹。

我和宝婵坐在花园里喝茶闲聊,看着假山后偷听的宝珠,轻描淡写地说:“听说公公要给他谋一个外放的官职,到时候成亲了,带着妻子外放几年,不至于在家里闲待着。”

宝婵做忧心状:“那宝珠怎么办?”

我抿嘴笑:“想必只能留在府里了,毕竟那柳小姐嫁进来是正室,新婚燕尔的,怎么会让侍妾跟着外放。”

“自然是要生下嫡子后,才许侍妾近身。”

“高门大户的后宅手段,都是一样的,宝珠再如何,也不过一个妾而已,若没有一儿半女傍身,以后更难了。”

“听说那柳小姐花容月貌,到时候笼络了夫君的心,哪还有侍妾的事。”

“只能看宝珠有没有福气,能在新夫人入门前怀上身孕了。”

我看着假山后的人影悄悄跑了,抿嘴一笑,就算我不说,宝珠也一定会在崔砚安娶妻前想法子怀上孩子。

她向来有主意,到时候可有热闹看了。

侯府帮着崔砚安以崔行的名义,下聘提亲,直至成亲,三个月的时间,侯府众人都跟着忙来忙去。

公公婆婆给他分了一座小院落,让他成家立业,一众仆妇还有宝珠都住了进去。

成亲当日,我们都去观礼。

喜乐声中,崔砚安牵着柳氏进了门拜堂,正要三拜天地,有人冲进来打断了司仪:

“公子,姨娘肚子疼得不行,大夫说,可能有喜了!”

一语落下,满堂皆惊。

柳家小姐却是爆性子,她一掀盖头,粉脸带霜,眼含怒意:“崔公子,你居然已有妾室,妾室还有了身孕?”

“哪个正经人家在嫡妻进门家,让姨娘有孕的?”

“你这是打我们柳家的脸。”

“这婚事,不结了。”

大家忙冲上来劝慰,婆婆忙安抚道:“柳姑娘,这大喜的日子,不要动怒,不过一个妾罢了。”

崔砚安也说道:“对,一个妾而已,何需动怒,等你进了门,便由你发落便是。”

柳小姐虽是庶出,却也是自幼娇养长大的,怎会咽下这口气,咬着牙道:“我绝不允许有庶长子,若要我拜堂,除非,你让你的妾室先把落胎药喝了!”

崔砚安愣住了,这是他的亲生骨肉,怎么能落胎呢?

可是若不答应,这门亲事就要黄了。

他咬着牙:“好,我答应你,来人,去熬落胎药。”

“崔砚安,你说什么?虎毒还不食子,你居然要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门外等消息的宝珠冲了进来,抚着肚子,一脸是泪地看着他。

她的一声崔砚安,让堂前炸了锅。

“崔砚安?他不是崔家的族亲,叫崔行吗?”

“估计是编的吧,我就说,他怎么跟从前的崔砚安长得像呢。”

“不会吧,不是说死了吗?”

崔砚安大喝一声:“闭嘴,来人,把这疯妇绑下去!”

宝珠挣开上前抓她的人,指着崔砚安:“当初你哄我与你私奔,与我成亲后又后悔了,回到崔家假冒族亲的名字重新开始。”

“你毁了我,却想自己过好日子,没门!”

“大家看清楚了,他就是崔砚安,在崔家与王家联姻前便与我私奔了!”真相在那一刹那爆发了出来。

公公婆婆面色灰败,崔砚安更是跌坐在地,柳家人怒极:“好不要脸,居然做出这种骗婚的事!我们柳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第二天,大理寺弹劾文远侯的折子便递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斥责文远侯治家不严,德行不正,教子无方,令闭门思过三个月。

好在世子军功卓著,素来得圣心,才不至于让侯府就此一败涂地。

而崔砚安,皇上最开始想以欺君之罪赐死,可又念及崔氏一族累世的功勋,到底还是放了他一条活路。

只是为保颜面,崔砚安他是做不了了,这一生,他都只能是崔行。

侯府也对外解释了这件事,只说是崔府的姨娘发了癔症,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已经关起来了。

崔砚安听到宫内传来的意思后,亮眼一黑,他的人生,彻底地完了。

宝珠却还因为关禁闭而大吵大闹,他的怒火一样冲上了脑门。

他踢开门,对着那张曾经心爱不已的脸怒吼道:“闭嘴,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我什么都没了,贵公子的身份,世子之位,锦绣前程全都没了!”

“你还有脸哭,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至此!”

宝珠不甘示弱地反驳:“你还说我,是你先背信弃义的,你说过会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与我生儿育女,还会回到侯府继承家业,让我做世子夫人,结果呢?”

“你骗我就算了,还要停妻另娶,现在没有贵女会嫁你了,活该!”

两人在院子里争吵不休,崔靖安从宫里回来后,安排了管家过去崔砚安那里传话。

“我们世子说了,侯爷因为你被斥责,从今以后,文远侯府与你再无瓜葛,崔公子日后自求多福吧,就别再来我们府上叨扰了。”

“若再敢登门,休怪世子不客气。”

崔砚安大叫道:“崔靖安他敢,他不过是次子,我才是侯府嫡长子,家产都是我的!”

他的话传到侯府里,公公气得吐了血,一病不起。

夫君和婆婆严肃地深谈了一次,若他们再偏帮崔砚安,恐怕侯府会惹皇上震怒,前程难保。

一听关系着侯府前程,婆婆哪里还敢说话,只说:“以后侯府交到你们夫妻手里,你们做主便是了。”

夫君派人把崔砚安夫妻二人绑着上了马车,直接丢回了青州的老家祖宅,让老宅里的人看住他们。

若崔砚安自己有本事,便靠着崔行的名字重新科考,谋一条出路,否则就这么庸庸碌碌,老死在青州老家。

宝珠在与崔砚安争吵的那个晚上,便被气的流产了,跟崔砚安一起回到青州后,更是愤愤不平。

可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我的世界里,早没了二人的消息。

直到春节时,老家来人送年货,某个嫂子提了一嘴,说崔砚安读书不行,耕种不行,日日喝得烂醉,年纪轻轻便得了痨症,躺在床上等死罢了。

至于宝珠,在某个夜里,悄悄和一个游商私奔了。

我微微一笑,刚想开口,腹中便传来一阵剧痛。

”快,通知世子,我要生了!“

我拼尽全力,迎接一个全新的生命。

文远侯府的第三代出生了,我和崔靖安的长女,出生在大年初一。

一片欢腾之下,早没人记得,崔砚安这个名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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