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论文被学妹的牛吃掉了,7年的男友却偏袒她》 小说介绍
小说《我的论文被学妹的牛吃掉了,7年的男友却偏袒她》的内容非常有吸引力,读了这一段就想知道下一段,主角宋芊芊萧苒的人设很讨喜,作者佚名的写作方式也很巧妙,第2章讲的是:4.“方……教授?”我疑惑的问了一句。方教授嘴角弯起:“怎么,剃了胡子,......
《我的论文被学妹的牛吃掉了,7年的男友却偏袒她》 第2章 在线试读
4.
“方……教授?”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方教授嘴角弯起:“怎么,剃了胡子,换了个发型,就不认识了?”
我大为震惊。
他真的是只是剃了胡子换了发型,不是去整容了吗?
以往那个总是泡在实验室里,胡子拉碴废寝忘食的教授,忽然变成了清秀美男子,谁能接受的了啊。
我一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方教授很大方的让我看:“看清楚了,别到时候认错人。”
我使劲点头,心里不由冒出了别的想法。
孤男寡女,北极科考站,除了企鹅就是贝,就我们两个大活人。
嘿嘿,有搞头。
路上,我悄悄拍了方教授的照片,给宿舍的那群女人看。
群里一下子炸了锅:“卧槽卧槽,方教授这么帅?”
“美男子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美!”
“萧苒我收回昨天可怜的话,我嫉妒你,疯狂嫉妒,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我也要跟这样的美男子共度余生!”
我哭笑不得:“什么余生啊,胎贝的课题已经做了二十几年,一个轮回要结束了,要不了几个月就出文论。”
很多项目就是这样,要靠好几代人的观察,最后才能得到结果。
也正因此,方教授不愿让好友的项目在最后关头出任何差错,这才亲自完成他的遗愿。
“苒苒,我刚在楼下看到陆昭珩和宋芊芊一起喂牛了。”
我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别提那个下头男。”
抬头看看方教授的侧脸,唉,这是什么人间尤物,他当了我三年导师,我硬是没有从他的胡子眉毛下发现他的美貌。
电话突然响起来,我看一眼来电显示,按掉。
又响起来,我又按掉。
第三次响起来,我正要拉黑,方教授回头看我:“跟男朋友吵架了?”
我淡定的操作完毕:“前男友,早分手了。”
方教授半点没有意外的点头:“我看到那个视频了,都是农院的学生,他自己不也种了冬青吗?居然还向着别人说话。”
可不是嘛,听着他的话,我大为解气。
方教授真好,真理解我。
短信声音响起,陆昭珩换了个号码发消息:“给你一分钟,回我电话,否则我立刻拉黑你。”
哦,好厉害哦。
“59!”
“58!”
“57!”
……
短信一条接一条炮轰,陆昭珩居然给我数倒计时。
我一时无语,对上方教授若有所思的表情,连忙解释:“不是的,我不喜欢这种幼稚的男生,我喜欢成熟稳重的!”
眼看风评被害,我连忙又拉黑陆昭珩一个号码。
两天后,我们终于到了北极。
此时只恨带的衣服不够多。
我的手机仍然时不时的响起来,起初我还会拉黑,后来这些号码全都变成了短信机,我也就懒得管了。
这两天,陆昭珩终于发现了我和导师一起去北极科考的事实,他先是大为愤怒:
“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不跟我说?”
“我同意了吗你就去?”
“就因为芊芊的牛吃了你的豆苗?我不是说了吗她不是故意的!”
“你再这样闹下去,我就真不理你了!”
后来似乎是见我不理他,语调软了几分:
“蛋糕的事是我不对,我一时忘了你不能吃芒果,我跟你道歉。”
“还有我和芊芊之间真的没什么,你别吃醋了,大不了我以后少找她。”
“你回来好不好?北极那地方根本不是人能待的,你现在回来,我陪你一起做别的课题。”
最后,他恼羞成怒。
“你再不回来,我真的不要你了!”
“你知不知道芊芊每天像我投怀送抱,我都忍住了,全都是因为我心里有你。”
“我跟芊芊拥抱了。”
“我跟她当众接吻了。”
“我跟她睡了。”
……
陆昭珩戏真多。
5.
好容易到了科考站,我和方教授忙前忙后整理完资料,又去了一趟划好的警戒线,取样了几只胎贝,确认跟记录的数据无误,这才发现,天还亮着。
我们一来就遇到了极昼。
“窗帘又铅板夹层,遮光眼罩在你房间,军用巧克力和罐头饼干也在,有缺的告诉我,我来补充。”
方教授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我看着双层防寒玻璃中结着的冰花,忽然觉得他还可以再穿多一点。
“我去清理太阳能板上的积雪,你先休息。”他说完,转身走出了居住舱。
我点头,尽管来之前已经查了不少资料,但真正面对令下五十度的极寒天气时,我仍然有些经验不足。
在居住舱待了好一会儿,冻关机的手机终于能开机,我厌烦的一条条划掉陆昭珩的垃圾短信,给寝室群发了消息。
“姐妹们,我到了,冻成狗。”
群里一片问号:“你居然还能和我们聊天?”
我有些无语:“我是在北极,又不是在外太空。”
什么突然消失断连几个月的戏码,以为在写小说吗?
“陆昭珩说你消失了,他很想你,但是日子还要过下去,所以和宋芊芊在一起了。”
我:“……”
“他现在天天都和宋芊芊喂牛,两个人如胶似漆的。”
我:“……我是只走了两天对吧?不是两年?”
是我日子过糊涂了吗?
群里一连串的“渣男”刷屏。
我躺在温暖的电热毯上,躺够了,没去动那些压缩饼干和罐头,而是把肉解冻,放了脱水蔬菜包,做了一顿暖和的午饭。
应该是午饭吧,我低头看看手机,14:17
方教授回来发现有饭吃,果然惊呆了一瞬,他点头夸我:“不错,适应的挺快。”
当他学生的三年,他经常夸我。
但是配着那一脸浓密的胡子,我从来都只当做是长者的称赞,从来没有意识到,他只不过大我两岁。
而现在,我听到他称赞,居然忍不住有点心动。
我表现欲上来,翻出了维生素和褪黑素:“有了这个,就不用担心睡不着了。”
“明天我们得去跟别的国家科研人员打招呼,万一出了事也好互相帮助。”方教授道。
我俩很快吃完饭,谁也撑不住,困得不行,都各自去睡觉了。
然而这糟糕的极昼却让我睡不着。
我的身体困倦至极,我的灵魂却在嗨。
一瞬间,我理解了科研人员的辛苦,也明白了在我们之前坚守的那位前辈有多了不起。
6.
除了研究贝类和极端天气的表现是我们的主课题,我们还要采集PM2.5样本,研究北极环境,进行冰芯钻探作业,研究这里的生物圈。
我原本来之前想着要和方教授二人世界,做做研究谈谈恋爱,但真正开始科研之前,却什么都顾不得了。
零下四五十度的天气,我背着喷灯加热柴油发电机管时,心里想的绝对不会是方教授那张帅脸,而是能不能在我冻成狗之前,把柴油融化成液体。
我看着方教授带着口罩采集空气样本时,想的不是他口罩下的脸有多好看,而是口罩内层有没有结冰,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呼吸。
我们俩每隔一天就要跟国内研究所打视频会议,十二秒的延迟等得我耐心上涨一大截。
写观察报告时,键盘空隙里的碎屑冰晶让我的手指都变僵了。
爱情?爱你卖批麻花情。
浪漫都得被冻成冰渣,糊在你脸上问你今天有没有被冻死。
极昼之后就是极夜,一个月之后的一次暴风雪,因为发电机故障,我和方教授的电热毯一起失灵,我俩立刻被冻醒。
故障的红灯拼了命的响,没有发电机,这坐居住舱也坚持不了多久。
唯一的方法,就是去找离我们最近的俄国科考站。
茫茫黑夜,看不清任何方向,探测手电照过去的地方一片洁白,我俩拿着指南针哆哆嗦嗦的往前走,前路不明,生死未卜。
“萧苒,你后悔吗?”方教授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该同意你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后悔,”我被冻得脑子不清楚,除了活下去之外,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还没有把自己的心思告诉方教授。
“后悔没有早点按着你把胡子剃了,不然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我没听到方教授说话,我觉得他可能对我无语了。
生死关头,我居然在想这些事情。
可是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的身子在发烫,我好热,热得想脱衣服,我听说过,人在极端寒冷的时候都会很热,那是大脑给你的幻觉。
我可能要死了。
“你放下我吧,我走不动了,要是你活下去,告诉我爸爸妈妈,我爱他们,下辈子还要做他们的女儿。”
“胡说八道!”方教授忽然怒了,他一把把我拉起来,脚下的雪嘎吱嘎吱,他拖着我向前,“是我把你带来的,要死也是我死在你前头。”
“别……”我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想脱衣服,你别看。”
7.
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人挤人,灯光昏暗,却温暖无比。
我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看我是不是还穿着衣服。
俄罗斯的探测队员操着标准的弹舌,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我一句也没听懂。
早知道不学英语了,就该学点俄语。
但他递过来一瓶伏特加,我认出来了。
方教授客气的回了他什么,然后给我灌了一口烈酒。
不愧是战斗民族,这酒喝完没几分钟,我浑身都热起来了。
“他们说,得拿这个换点火锅底料。”方教授道。
我哭笑不得。
“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我跟那些人说。
他们连连摆手,口中又是我听不懂的弹舌。
方教授给我翻译:“他们说,大家能在这里活下来不容易,互相帮助,不用谢。”
我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朝方教授那边挤了挤。
风雪的声音呼呼席卷着俄罗斯观测站,我突然理解,人类在北极存在本身,就已经是最伟大的科技成果了。
这场暴风雪不知道持续了多少天,停下来的时候,外面又变成了白天。
我和方教授告别他们,回到我们的科研站。
“验证了,跟他想的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
“今年的融冰期记录,钙质外壳溶解斑面积大于20%,冰川消退区消退速度变慢,才会有这场特大的暴风雪。”
“还有十二年前,十八年前,胎贝的外壳溶解斑面积都大于20%。”
“走,我们去看水听器阵列,绘制迁移热力图,幼虫扩散一定会比去年更快!”
我和方教授都兴奋无比,二十多年的监测,从发现到验证,终于在我们这一代人手里实现!
我们废寝忘食的收集数据,窝在居住舱里奋笔疾书,将所有的证据留存,以便后人可以追溯。
回去的前一天,我将两袋山城火锅底料送去给俄罗斯的科研人员:“下一次再送,就得下一批人来了。”
对方哈哈大笑,说了我听不懂的弹舌,最后拍拍我的肩膀,用蹩脚的中文说:“恭喜你们。”
我有点不好意思,怎么就没学一学俄语怎么说谢谢。
8.
一周后,我们回到了学校。
我和方教授互道再见后,谁都没有说什么,各自回去倒头就睡。
能从北极回来,好像从末世回到了人间。
能再次倒在温暖的小窝里,我是多么的快乐。
听我室友们说,这一觉,我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好消息,方教授说你醒了之后去找他,论文还需要最后的完善。”
“坏消息,陆昭珩在宿舍楼下,扬言不见你就不走。”
我捧着室友给我带的小蛋糕,一口一个蓝莓。
“陆昭珩啊,他不是跟那谁在一起了吗?还找我干嘛?”
时间已经过去五个月,我都快把他给忘了。
“我们没跟你说,宋芊芊养的牛后来吃了他养的冬青树,他气坏了,两个人就闹掰了。”
“你看,还有视频。”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这回可不是什么宋芊芊红着眼在哭,而是宋芊芊拼命拉着一头牛,可那头牛还是不管不顾吃了路边的冬青。
评论区和我当初的如出一辙。
“哈哈哈哈这是谁的论文吃了谁的论文。”
“她只是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她有什么错呢?”
“看得出来她尽力了。”
冬青树一般不种在试验田里,而是种在路边,毕竟就算是农院的学生们养牛,也都会固定时间固定地点去喂。
在外人看来是笑话的事,在我们当事人身上,那是谁都会格外注重的。
“要怪就怪陆昭珩天天陪着她喂牛,走哪喂哪,这下火烧到自己身上,高兴了吧。”
陆昭珩这冬青树也是养了快两年的,现在被吃了,论文也完蛋了。
所以他也延毕,正好能在这里堵我。
我吃完小蛋糕,道:“正好,我也想见见他。”
“你不会还对他念念不忘吧?”室友问道。
当然不是,我要看热闹,要上赶着去嘲笑他。
9.
“你怎么能因为这点事就跟宋芊芊分手呢?”
“她也只是想完成论文才养牛,又不是故意的,况且牛的力气那么大,她怎么拉得动?”
我一见到陆昭珩,就劈头盖脸一阵输出。
他整个人都蒙了。
我这才看清,他又胖了一圈,脸上也长了痘痘,看起来更油腻了。
“苒苒,你在说什么?”陆昭珩睁大眼睛,“我跟她分手,你不应该高兴吗?”
“还有,被吃的可是我的论文啊,我毕不了业了,你还在这里笑?”
我拿出手机:“你看看网上的评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跟你一样在这上纲上线。”
陆昭珩茫然的看着我,好像终于想起,这曾是他自己说给我听的话。
“苒苒……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陆昭珩哽咽着看我,“现在我终于知道你有多生气,我们一起骂她好不好?”
“都是她骗了我,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我们和好好吗?”
我后退一步:“别——我这人从来都不吃回头草。”
陆昭珩急了:“那你为什么出来见我?难道不是因为关心我吗?你不忍心我一直等你是不是?”
我觉得他多少脑子有点问题:“我是来落井下石的啊,你看不见吗?”
“哈哈哈哈哈你的论文被牛吃了……”我发出了反派的笑声。
陆昭珩难以置信:“怎么会,才不到半年,我们七年的感情,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妈的,黑历史。
我居然眼瞎了七年。
“我走了,你自己慢慢演戏。”我转身朝实验室走去。
“苒苒!”他追过来,“那我重新追求你,好吗?”
我正要开口,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不好。”
方教授走过来,挽着我的手:“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的手好烫。
我的内心在尖叫。
方教授现在清清爽爽,一双眼睛好看的会说话,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让人忍不住冒星星眼。
怎么会有人好看成这个样子啊,好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哇,这是谁,好帅。”围观的路人也发现了方教授的美貌。
我立刻挽紧方教授的手:“对,我有男朋友了,你别再纠缠我了。”
陆昭珩呆若木鸡。
“走,去实验室。”方教授将我拉走。
我也呆若木鸡。
10.
他是不是替我解围,才故意这么说的?
我望着我们十指紧扣的手,要放开吗?
不放开会不会被他说不自重?
可是我不想放开,他的手真好看。
天不冷了花都开了,我又开始饱暖思淫欲了。
“论文第一署名写你怎么样?”方教授问我。
“我?”我抬起眼,不至于吧,“不合适……”
我能接触到这个课题,都是方教授带的,写我的名字,实在有些过分。
“毕竟你差点死了。”方教授顿了顿,朝我道。
我尴尬的笑:“那不是没死。”
跟大佬抢署名,我还没那么不要脸。
“你还记得你死前说了什么吗?”方教授忽然问我。
我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愚蠢发言,什么叫早该把他的胡子给踢了,好像显得我是见色起意一样。
“不记得了。”我认真道,“我说了什么?”
“那就算了。”方教授松开我的手,有意无意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手里忽然一松,我心里痒痒的。
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提心吊胆的低着头,默默替他对数据,把论文再检查一遍,不知怎的,忽然从脑海深处翻出了一句“我想脱衣服”。
我猛地回头,方教授正在意味深长的看我。
“怎么,想起来了?”他问。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话里好像有种期待。
他期待的到底是哪句话呢?
是我喜欢他,还是我想脱衣服?
我看着他近乎完美的脸颊,深邃的五官,要是不能拐来当男朋友,睡了他好像也不亏。
“在实验室……不好吧?”我犹犹豫豫的问。
方教授的脸上闪过一丝困惑,好像在说哪里不好。
啊,我懂了,我鼓起勇气:“其实也行,反正实验室没别人。”
见他的脸色逐渐变得不好看,我又赶紧补一句:“但最好还是去你家。”
11.
方教授这个人,总能给人惊喜。
扔掉泥巴,他发现了固氮菌株,踢掉胡子,他展现出了一张帅脸,脱掉衣服,他掏出来特别大。
我在他家住了三天,认识了他家的小猫小狗和小鸡,哦不对,大鸡。
然后我们一起发表了论文,在我的再三推辞下,第一署名仍然是他。
我不仅顺利毕业,还以为这篇论文,拿到了“极光钙化层”气候临界点解密奖。
感谢名单里,他将自己的恩师兼挚友放在了第一位,如果不是那位恩师,他现在或许还在乡下种地。
我们在掌声中一起下台。
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混在人群中的陆昭珩。
也许是觉得没脸见我,双目对视的那一刻,他立刻转身离开了。
“怎么,遇到熟人了?”方教授问我。
我笑嘻嘻的:“不熟,只是个自作自受的倒霉蛋。”
我握住方教授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春光正好,我和我的方教授都将不负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