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丈夫下乡十年,他和寡嫂儿女成群》 小说介绍
《替丈夫下乡十年,他和寡嫂儿女成群》中有很多令人难忘的地方,不管是场景还是角色苏婕赵明川的刻画都非常详细,《替丈夫下乡十年,他和寡嫂儿女成群》第2章中的主要内容:众人不解地窃窃私语,招聘大姐惊讶出声:“呀!省政治部何主任怎么来了?”5省政治......
《替丈夫下乡十年,他和寡嫂儿女成群》 第2章 在线试读
众人不解地窃窃私语,招聘大姐惊讶出声:
“呀!省政治部何主任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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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政治部主任,不正是分管棉纺厂的大领导?
还在震惊中,何春桃将我从赵明川手中抢了回来。
她心疼地看着我又出血的腿部,眼神坚定:
“苏同志你放心,我爸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我感激地谢过她和何主任。
挺直了腰背,面向赵明川几人。
“我请在场所有人当人证,看看究竟谁说谎。”
“赵厂长,身正不怕影子斜,您信誓旦旦,肯定不怕和我对质,是吧?”
赵明川快速擦掉额角的汗,掩盖一闪而过的心虚。
见我有人撑腰,而且是他得罪不起的领导,赵明川只能强撑着说:
“我怕什么!看你能耍什么花招!”
我冷静看他:
“没有花招,只一句问话而已。”
随即面向林婉青父母,眼中寒光一闪。
“我和两位老人家素不相识,你们非要说我是你们女儿。”
“那我就请问,既然我是你们的女儿林婉青,能不能把下乡我寄到家里的信拿出来?”
林婉青母亲一下慌了,眼睛不住往赵明川瞟。
林婉青父亲哽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骂我:
“你还好意思说?一下乡就跟死了一样,没给家里寄过一封信!”
“这些年如果不是明川夫妻帮扶,替你这个孽障照顾我和你妈,我们怎么熬得过来!”
“现在你好不容易回城了,还恩将仇报,我们真是生了个畜生啊!”
我嗤笑出声:
“是啊,这个苏婕对你们比亲女儿还好。”
“而且还巧得很,她跟两位还长得那么像呢?”
无数探究的视线落在林婉青和她父母脸上。
大家变得怀疑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接着我走到林婉青面前:
“既然你是苏婕,那你说说吧。”
“苏婕爸妈牺牲的时候,留下了什么遗物?”
林婉青怎么可能知道,她的脸瞬间就白得像纸,眼神慌得乱飘。
赵明川一步跨在林婉青面前,喝道:
“我岳父岳母死在战场上,根本没有都没留下!”
“对!”林婉青马上接茬,“什么都没有,休想诈我!”
眼眶涌上酸涩,激红了双眼。
赵明川说得没错,我的确告诉过他,父母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字句铿锵:
“你们错了。”
“爸妈留给了我坚韧的个性,正直的品格,还给了我就算被爱人背叛后依然能反抗重来的勇气。”
我说得掷地有声,但只换来赵明川讽刺的嘲笑:
“讲什么废话,博同情是没用的!”
我抬手打断他:
“是,赵明川。”
“结婚的时候,我告诉过你,爸妈没有留下任何遗物。”
“但不代表我没给他们东西。”
众人听得有些糊涂,何主任和春桃也不解地看着我。
我昂起头,不让眼泪掉落:
“我出生时,爸妈刻了一枚带我名字的玉坠,我从小贴身戴着。”
“他们牺牲后,我将玉坠摘了,想让它代替我陪他们。”
全场一片安静,只有赵明川几人面白如纸。
我说出最后的一句话:
“那枚玉坠,就埋在烈士陵园他们的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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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主任牵头成立了专门的调查组,很快真相大白。
他们在爸妈的坟前挖出了我所说的玉坠,证实了我的说法。
林婉青冒用我身份一事,彻底败露。
赵明川的厂长职位没了,房子车子通通没收。
赵明川主动提出可以给我补偿款,只希望留在棉纺厂有个工作。
何主任向我转达了他的请求:
“除了赵明川个人的补偿,公家还会给你分配一套住房。”
“同时我们也支持所有你去疗养院的费用,其他诉求你提出来,组织也会酌情考量。”
我沉吟片刻,接受了赵明川的赔偿,但要求他只能去做厂里最基层的岗位。
说完我直视何主任:
“我不需要住疗养院,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可不可以用这个,换我一个公平竞争进入棉纺厂的机会?”
何主任讶异看着我:
“房子有了,赔偿款也足够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你身体这个情况,怎么还想着工作?”
“要知道,在棉纺厂上班,免不了要和赵明川打交道的。”
我自信满满:
“他一个搞破鞋的都不尴尬,我怕什么?”
“而且,我是要凭自己的能力进厂。”
“何主任别忘了啊,妇女能顶半边天!”
在北大荒,我拿过不少次劳动积极分子的表彰。
虽然残废了一条腿,但我双手还好好的,完全可以劳动丰衣足食。
何主任点头,向我投来赞赏的目光。
很快,来到我和赵明川离婚的日子。
我比结婚还要激动,甚至准备了一大把猪油糖分发给民政局的职工。
负责办理离婚证的同志都愣了;
“这年头就没几个离婚的,咋大妹子你没了老公还这么高兴呢?”
我笑得开朗,全然不顾旁边赵明川黑下了脸:
“远离烂人,迎接新生,可不是值得高兴么!”
而且是用了两辈子才走到的这一步。
我接过离婚证,步伐轻快地走出民政局。
身后的赵明川不屑地看着我:
“苏婕咱们走着瞧,老子一定能东山再起!”
我在心里暗笑。
赵明川还真以为自己能做到厂长是他的能力有多强?
经历上一世,我早就知道,他不过是借着苏婕这个身份上的位!
我的爸妈是烈士,家庭背景又红又专,在这个年代就是他晋升的快速通行证。
可这一次,我和他彻底割裂。
以他连高中都毕业不了的学历,根本就没有翻身的机会。
我没说什么,翻了个白眼越过他,畅快地走向新生活。
接着,我顺利进入棉纺厂,成为流水线上一名普通的工人。
拿到第一个月30元工资时,我创建的爱心之家也正式开业了。
7
这是我给返乡回城的女知青提供的落脚处。
因为淋过雨,所以想为遇到困难的人也撑把伞。
多少人好不容易从农村出来,却因为种种原因被家人拒之门外。
这也是上一世我在赵家忍气吞声的原因。
我以为自己不留在赵家,无处可去。
却忽略了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向神州大地,社会一片欣欣向荣。
在爱心之家,除了提供住宿,大家一起读书学习,以及交流工作的机会。
我的善举被记者留意到,专门做了一篇专访登了报。
这天,我拿着十份报纸,兴冲冲地跑回爱心之家。
不小心撞上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女人。
报纸落地,来人没看我,恶狠狠踩了报纸一脚。
“呸!怎么哪里都是苏婕这个晦气玩意儿?”
我这才发现撞上的是林婉青。
也怪不得我没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短短三个月,她面目大变。
珠圆玉润的厂长夫人,如今就是个形容枯瘦的黄脸婆。
我还在愣神,几个小孩已经缠上了林婉青,嚷嚷着要钱买糖吃。
我吓了一跳,四个气势汹汹的男孩像从垃圾堆爬出来的,身上衣服破烂不堪,散发着脏污的臭味。
林婉青脸色狰狞地大叫他们闭嘴。
但他们显然一直被宠惯了,一点也不在乎妈妈的愤怒,直接上手去扒拉她的口袋。
林婉青脸色涨红,菜篮砸在孩子身上。
揪着最近的孩子就扇巴掌。
“吃吃吃,只会吃!”
“你们长这么大,一点用都没有,一群废物!”
她手里的孩子脸都被扇肿了,嚎啕大哭。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
“再生气,也不该把孩子打成这样啊。”
林婉青这才发现是我,她的面容越发扭曲,手指几乎戳上我的眼睛。
“贱人!你这个贱人还有脸出现?”
“你就该死在北大荒,都是你的错!”
我被倒打一耙,怒极而笑:
“老天爷说我我命不该绝,要活到一百岁,看你们恶有恶报!”
林婉青尖叫着要撕挠我,被我躲开。
我随手从兜里掏出几颗糖撒在她脚下,四个孩子一哄而上截住了她。
在林婉青淬毒了的眼神中,我抄起报纸转身离开。
我本以为和赵家不会再有什么交集,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谁知第二天,竟然收到赵明川的来信。
说找到了我爸妈仅存的一张合照,让我到老地方见他。
8
按信上的时间,我在天擦黑时来到河边。
远远看见芦苇丛中掩映着一个身影,我大喊:
“赵明川,快把我爸妈的照片拿来!”
那个熟悉的身影迅速窜出来,来人一脚将我踢倒在地。
林婉青目露凶光,恶狠狠盯着我:
“一喊就来,你和赵明川在厂里果然勾搭上了!”
“贱人勾引我老公,我弄死你!”
我撑起身子,讽笑道:
“神经病!你以为个个都稀罕赵明川这种烂男人啊?”
“他在我眼里连草鞋都不如,也就你这种破鞋稀罕!”
“如果你确实有我爸妈的照片,我可以拿钱买回来,养五个孩子,你现在很缺钱不是吗?”
林婉青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伸手要扇我。
“这些钱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如果不是你突然回城搞事,我们全家不知道过得多好!”
“都怪你这个贱人,都怪你……”
说着,她举起一块石头,我以为她要施暴,下意识躲避,却听见她笑得阴鸷:
“想要照片?那你就自己去捞吧!”
我猛然抬头,看见石头上绑着一张双人黑白照。
那是我爸妈留下的唯一的照片!
扑通一声,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径直掉入河里。
我想也不想,挣开林婉青跳入水中。
她以为这条小河就能挡住我?
我苏婕可是在松花江里翻腾了十年的女人!
正当我自信十足向照片划过去时,残疾的右腿一阵剧痛。
回头一看,林婉青竟然在岸上疯狂朝我扔石头。
这分明就是要置我于死地!
湍急的河水一下冲开照片,我惊叫一声,不然流血的腿用力往前蹬。
眼看着要抓住照片,一伸手,额头被硬石砸中,鲜红的血花瞬间被水流卷走。
我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向河里。
手里紧抓着爸妈的照片,我的腿已经耗尽力气再也无法动弹。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还出现了幻觉。
似乎有一个黑影向我游来……
我猛地一颤,尖叫着睁开眼睛。
幸好看见的不是爸妈,而是何春桃大夫。
鼻间是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我在病房躺着。
她见我醒来,连忙检查:
“苏婕,你感觉怎么样?”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想不开跳河自杀!”
我脑袋巨痛,捂着头呻吟。
何春桃叹气,用万幸的眼神看我:
“还好有一名见义勇为的男同志路过,把你从河里捞起来……”
“为了救你,人现在还躺在隔壁病房呢。”
我正要解释自己不是自杀,病房门被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愣住,莫名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何春桃笑开了:
“来得正巧,就是这位男同志。”
“他为了救你腿伤了,一直关心你醒了没有。”
我看着男人,想下床对他鞠躬感谢。
他慌忙制止我,忽然笑开了:
“苏婕同志别客气,我只是以恩报恩。”
我愣住,一脸茫然:
“同志你是……?”
他黝黑的脸庞弯出深深的酒窝:
“你还记得,三年前北大荒的12月,跳进冰湖里救人吗?”
我的回忆瞬间被拉回到过去。
很快我猛拍了下大腿,激动得颤抖:
“你是我救回来的那名知青同志?!”
“怎么这么巧,真是太有缘分了!”
男人笑意盈盈看着我,似乎有些羞赧,压低了声音:
“不是巧合,我是专门来找你的,苏婕同志。”
9
我脑袋瞬间空白,呆愣看着他。
我的救命恩人,大名是向朗,向我娓娓道出被我救下之后发生的事情。
我路过救了人,完全没有停留,匆忙跟着知青队转移到另一个林区。
半昏半醒的向朗被村民带走,很快他家里得知情况,想办法将他接回城治疗。
后来他想尽办法打听我的消息,只知道我叫“苏婕”。
凭着两个发音,他几乎翻遍了整个北大荒的知青通讯录,但怎么也没找到我。
也是机缘巧合,前天看见报纸上我的照片和名字,一下就对上了。
他连夜搭火车换汽车来到我的城市,刚落地走在桥上。
竟然就看见林婉青向我行凶的全过程,还跳进水里救下我。
何春桃在一旁也听愣了,她声音发抖:
“苏婕同志,你不是自杀,是有人要杀你才落水的!?
我点头,惊魂未定地跟两人说了和林婉青纠缠的全过程。
他们马上报了警。
在向朗的指控下,林婉青被抓捕归案。
一开始她抵死不认,但经过警方深度搜索现场,很快发现了她掉落的发带。
红绿条纹的蕾丝样式,是南方非常时兴的款式。
这个小城里,就没几个人用的起。
很快有邻居指认,发带是赵明川当厂长的时候到南方出差买回来给她的,她还炫耀说全城独一无二。
人证物证俱在,林婉青被恐高故意伤害罪,面临无期徒刑的牢狱生涯。
工厂将相关的情况通报之后,众人议论纷纷,都跑来关心我的情况。
奇怪的是,赵明川也来到爱心之家见我。
我有些排斥和他隔开距离:
“赵明川,你不用求情,我是不可能谅解林婉青的。”
“她该坐的牢,一天也不能少!”
出乎意料的是,赵明川冲上来抓住我的手,眼睛满是关切:
“她该!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枪毙了也不为过!”
“倒是你,小婕,你身体怎么样?一个人住着不方便,搬过来我照顾你好吗?”
“以前是我眼瞎没看到你的好,我们从头开始,以后一起奋斗奔小康!”
我大吃一惊,忙不迭甩开他:
“赵明川你有病吧?奔小康我自己会奔,跟你没关系!”
“你以为自己配得上我?我现在可是升为班组长了!”
赵明川不屑地撇嘴角,企图跟我“讲道理”:
“你别拗了苏婕。”
“没了半条腿,一把年纪还离过婚,长得又难看,也就有勤快这个优点了。”
“就算你当上厂长又怎么样,除了我赵明川,哪个男人会要你?”
我简直要被赵明川的自大和无耻气笑了。
一把推开他,大声让他滚。
他还敢挨过来动手动脚。
我落水后还没完全康复的身体,一下没稳住重心,后仰过去。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摔倒时,一个坚实的臂膀扶住了我的。
向朗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手上甚至那些一束鲜花。
他将我护在身后,沉声道:
“我!我娶苏婕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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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赵明川惊呆了。
我也惊呆了。
向朗坚定地握住我的手,引起赵明川的咆哮:
“好啊苏婕你这个贱妇!原来早就勾上了野男人!”
“难怪一回来就急着离婚,都是阴谋!”
我愤怒驳斥:
“赵明川你少血口喷人!”
“出轨的是你,占我名字利用我爸妈烈士身份上位的人也是你!”
“这么会咬人,你怎么不去干厂门口旺财的活儿呢?”
“保卫科养了旺财十年还知道谁对它好,你呢?你们赵家全是白眼狼!连狗都不如!”
我骂得痛苦,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赵明川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咬着牙来抢我:
“出够气了没?气够了就跟我走。”
“我们到底是一家人,林婉青入狱了,孩子们只会认你当妈。”
“反正你也生不了,让他们以后好好孝敬你,多好啊!”
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自己之前嫁了一个多么不要脸的男人。
上一世,我给他们当牛做马,当五个孩子亲生一样抚育。
最后落了个横死街头的下场。
想到这,我只觉得心寒,声音也冰凉如霜:
“龙生龙凤生凤,你赵明川的孩子也狗改不了吃屎。”
赵明川气红了眼,狠狠“你!”了一声。
不等他说话,向朗钳住他的手甩开。
“苏婕同志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就不要像癞皮狗一样纠缠了!”
赵明川看着高大强壮的向朗,下意识瑟缩了下,只能愤恨撂下狠话:
“我和苏婕就在一个厂里,又做了十年夫妻,不是你能插足的!”
“日子长着呢,我早晚把她抢回去!”
我冷眼看他走开后,终于松一口气。
感激看向向朗:
“谢谢你替我解围,今天你真帅!”
被我一夸,刚刚还澎湃着男子气概的男人突然害羞了下来。
向朗看着我,眼眶竟逐渐泛红:
“苏婕同志,我是真的想娶你。”
我摇头打断他:
“我救了你,你想报恩我能理解。”
“但你已经还了我一名了,我是个残疾人,也生不了孩子,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向朗神色激动地阻止我:
“不是的!我找了你三年,不仅仅是为了报恩。我真的喜欢你,苏婕同志!”
“你勇敢,你坚强,你有最美好的心灵,其他都不重要。”
“你不生娃更好,我们可以过一辈子二人世界,我可以专心伺候你一个人。”
我被向朗直白的表白惊得愣住,不知所措:
“可我……”
“我刚离婚,不想搞感情只想搞事业。”
向朗依旧不为所动,眼神坚定不移:
“我等!多久我都等!”
说着他将救我时,从我手中拿出的父母照片交给我。
“我在你爸妈的面前发誓。”
热泪上涌,模糊了眼睛。
我抬头看向朗,认真无比:
“行,等我当上厂长的那一天,我们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