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端盘小妹的我重逢厂长旧爱》 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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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端盘小妹的我重逢厂长旧爱》 第2章 在线试读
4
我醒来时,鼻子里插着氧气管,周围是消毒水的气味。
医生摘下口罩,皱着眉:“你有哮喘还喝酒?命不要了?”
我笑了笑,嗓子干得像砂纸:“谢谢医生。”
我没说出口的是,这条命,早就烂得像破布,捡回来已是侥幸。
医生说:“外面有人等你,见不见?”
我以为是工头来骂我旷工,点了点头。
门开了,进来的人却是韦钧。
他看着我,沉默了半晌,才开口:“为什么喝?”
我笑了,笑得眼泪差点掉下来:“韦厂长赏的,我能不喝吗?”
“一千块一晚,值了。”
他的脸沉下来,没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我闭上眼睛,心口像被掏空。
护士推门进来,递给我一个搪瓷杯:
“那人让我给你熬了姜汤,说你怕冷。”
我愣住了,接过杯子,手指烫得发抖。
姜汤的热气扑在脸上,我却觉得心更冷了。
5
出院那天,天阴得像要下雨。
我裹着借来的棉袄,回了工厂宿舍。
宿舍里只有一张木板床,墙角的收音机吱吱啦啦地响。
我刚坐下,门被敲响了。韦钧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纸袋,里面是几罐麦乳精和一袋红糖。
“拿去。”他淡淡开口,把袋子塞给我。
我愣了一下,摇头:“我不要。”
他皱了眉:“姚雨琴,你非要跟我犟?”
我笑了笑:“韦厂长,我不缺这个。”
他盯着我,眼神像要把我看穿:“那你缺什么?”
我没说话,低头摆弄着床上的破被子。
他叹了口气,语气软下来:“跟我回去吧,雨琴。”
“回去?回哪儿?”
他笑了笑,眉眼柔和了些:“我的房子,干净,暖和。”
他这是什么意思?怜悯我?还是想报复我?
我摇了摇头:“韦厂长,你女朋友不会介意?”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傻子,我哪有女朋友?”
我心头一震,抬头看他。
他的眼神不像在撒谎,可我不敢信。
他走近一步,低声说:“雨琴,你欠我的,总得还吧?”
他的气息近得让我发抖,我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6
韦钧的房子在小城新建的干部小区,红砖楼房,窗台上摆着几盆夹竹桃。
推开门,屋里一股淡淡的煤油味儿,墙上挂着毛主席画像,桌上放着个搪瓷茶缸,缸身上印着“为人民服务”。
我站在门口,脚像被钉住,犹豫着不敢迈步。
“进来。”韦钧淡淡开口,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
他从柜子里翻出一双新棉鞋,扔在我脚边:“穿上,地上凉。”
我低头,看见鞋面上绣着两朵红梅,崭新得像没被穿过。
我愣了一下,嗓子发紧:“这鞋……”
“买多了,闲置的。”
他语气随意,像是怕我多想。
我没再问,默默换上鞋,脚底的温暖让我鼻尖一酸。
多久了,我没穿过这么软的鞋?
这些年,我和妈妈挤在漏风的宿舍,冬天只能靠烧柴取暖,鞋底早就磨得薄如纸。
他指了指沙发:“坐。”
我拘谨地坐下,手指攥着衣角,惴惴不安。
他从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红糖姜茶,递给我:“喝了,暖暖胃。”
我接过碗,指尖被烫得一缩,低头抿了一口。
甜味混着姜的辛辣,暖得我眼眶发热。
“你在这儿歇着,我去厂里开个会。”
他看了我一眼,拿起公文包就往外走。
我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你不怕我偷东西?”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复杂:“姚雨琴,你当我是傻子?”
他顿了顿,语气软了些:“这儿是你的地方,想待多久待多久。”
门关上了,屋里静得只剩挂钟的滴答声。
我抱着茶缸,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里,年轻的韦钧穿着洗白的衬衫,站在大学操场上,笑得干净。
那是我拍的,毕业前夕,我攒了一个月的饭钱,买了胶卷送给他。
如今,这照片被他裱在镜框里,像个秘密,藏在他的生活里。
我心口一紧,像是被什么攥住了。
韦钧,他到底想干什么?是可怜我,还是想让我再欠他一笔债?
我放下茶缸,起身想走,可脚却像灌了铅。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风刮得窗户吱吱响。
我咬了咬牙,裹紧棉袄,推门走了出去。
7
回到宿舍,工友们正围着收音机听评书,笑得前仰后合。
看见我回来,有人打趣:“雨琴,听说你被厂长请去喝茶了?啧啧,艳福不浅啊!”
我笑了笑,没接话,低头整理床铺。
床头放着妈妈的旧毛帽,帽檐已经磨得发白。
晚上,工头找到我,递给我一张纸条:“厂里有人让你去趟仓库,说是有活儿。”
我皱了眉,这么晚还干活儿?
可工头的眼神不容拒绝,我只能披上棉袄,跟着去了。
仓库在厂区角落,昏黄的灯泡晃来晃去,空气里弥漫着棉花和机油的味道。
推开门,我愣住了。
齐佩珊站在那儿,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大衣,手里夹着根女士香烟,烟雾缭绕。
她看见我,笑了:“雨琴姐姐,胆子不小啊,敢住进韦哥哥的房子?”
我声音发冷:“齐小姐,有话直说。”
她吐了个烟圈,慢悠悠走近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韦哥哥不过是看你可怜,施舍你几天罢了。你不会真以为,他还惦记你吧?”
我心口一刺,像是被她戳中了软肋。
她笑得更欢,语气尖酸:“当年你甩了他,害他差点没考上研究生。如今他发达了,你就上赶着贴上来?姚雨琴,你可真不要脸。”
“齐佩珊,我没你想的那么下作。”
她冷笑一声,掐灭烟头,朝我逼近:“是吗?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今晚厂里有舞会,韦哥哥会亲自跳开场舞。你猜,他会选谁?”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舞会是厂里的大事儿,全城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来。
韦钧作为厂长,跳开场舞是惯例,他的舞伴自然备受瞩目。
齐佩珊这是要当众羞辱我。
“好。我跟你赌。”
齐佩珊愣了一下,随即笑得花枝乱颤:“姚雨琴,你可真有种!”
8
舞会当晚,厂里的礼堂被装点得像过年。
墙上挂着红绸标语:“抓生产,促改革!”
吊扇吱吱转着,水磨石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
我站在角落,低头抠着指甲。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有人认出了我:“那不是姚雨琴吗?怎么也来了?”
音乐响了,是《甜蜜蜜》的曲子,甜得像蜜糖。
韦钧走上舞池中央。
齐佩珊穿着红色旗袍,挽着他的胳膊,笑得像朵盛开的牡丹。
人群爆发出一阵掌声,有人喊:“厂长好眼光!”
我低头,假装没听见。
齐佩珊的目光扫过来,带着胜利者的得意。
她在韦钧耳边说了什么,他低头笑了笑,动作亲昵。
可就在这时,韦钧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我身上。
他松开齐佩珊的手,朝我走来。
礼堂里安静了一瞬,随即窃窃私语四起。
齐佩珊的笑僵住了。
韦钧停在我面前,伸出手,嗓音低沉:“姚雨琴,赏脸跳支舞?”
我愣住了。
周围的目光像聚光灯,烫得我脸发烧。
我想拒绝,可他的眼神像磁石,吸住了我。
我咬了咬牙,把手放进他的掌心。
他的手温暖有力,像能托住我摇摇欲坠的心。
舞池里,他的步伐稳健,带着我转圈。
我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低声说:“怎么,怕我吃了你?”
我笑了笑,声音沙哑:“韦厂长,我怕踩了你的脚。”
他哼笑一声,语气戏谑:“踩了就踩了,反正你欠我的债,还得起。”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齐佩珊站在角落,脸色铁青,像吞了只苍蝇。
有人起哄:“厂长,这舞伴选得妙啊!”
韦钧没理会,拉着我走出舞池,语气淡淡:“跟我来。”
9
他带我去了厂里的小花园,月光洒在石子路上。
我低声说:“韦厂长,谢谢你给我解围。”
他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神情:“解围?你当我是慈善家?”
我愣了一下,心口发紧:“那你想怎样?”
他吐了个烟圈:“姚雨琴,当年你甩了我,连句解释都没有。如今你落魄了,我给你个机会,还债。”
我心口像被重锤砸中,哮喘让我胸口发闷。
“韦厂长,你想要我怎么还?给你做牛做马,还是……”
我顿了顿,声音发抖:
“还是陪你一晚?”
他的脸沉下来,烟头被他狠狠掐灭:“姚雨琴,你非要把自己想得那么下贱?”
他逼近一步,气息烫得我脸发烧:“我想要的,是你欠我的那颗心。”
我想后退,可腿软得像棉花。
他叹了口气,语气软下来:“雨琴,我等了五年,你还不明白?”
我低头,哮喘让我喘不过气。
我想说些什么,可嗓子像被堵住了。
他伸手,轻轻碰了下我的脸,指尖冰凉:“回去吧,天凉。”
他转身走了,背影在月光下拉得老长。
10
回到宿舍,我躺在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收音机里放着《十五的月亮》,歌声柔得像在抚慰我的心。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韦钧的眼神。
那眼神,像在控诉,又像在挽留。
第二天,工头找到我,说厂里有个紧急任务,让我去厂长办公室送文件。
推开办公室的门,韦钧正坐在桌后,翻着一叠报表。
他抬头看我,语气淡淡:“放那儿吧。”
我放下文件,转身想走。
他忽然开口:“姚雨琴,坐下。”
我愣了一下,拘谨地坐下,手指攥着衣角。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信纸,递给我:“看看。”
我接过信纸,手指发抖。
信是我写的,五年前,分手前一晚。
我在信里说:“韦钧,我不爱你了,别再找我。”
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信纸上有几块水渍,是泪痕。
“你以为我信了?”
他嗓音低哑,像是压抑着什么,“姚雨琴,你当我傻,还是当自己演技好?”
“我……我只是不想连累你。”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得苦涩:“连累?姚雨琴,你知不知道,我宁愿被你连累,也不想失去你。”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俯身看我:“告诉我,当年为什么?”
我咬紧牙,眼泪终于掉下来。
“我哥吸毒,欠了高利贷。债主威胁我妈,要打断她的腿。我没办法……”
“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家的耻辱。”
他僵住了,沉默了半晌,才低声说:“雨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怎样?你能帮我还债,还是能让我哥戒毒?”
他没说话,伸手抱住我。
他的怀抱温暖,像能挡住全世界的风霜。
我想推开他,可身体却软得像棉花。
我低声说:“韦钧,过去了,都过去了。”
11
几天后,厂里开始流传我的谣言。
有人说,我勾引厂长,靠姿色换来了轻松的活儿;有人说,我家欠了赌债,我哥是个瘾君子,连累了全家。
我走在厂区,工友们带刺的目光,扎得我无处可躲。
我找到工头,想问清原委。
工头皱着眉,递给我一张匿名信。
信上字迹歪歪扭扭,写着:“姚雨琴,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厂长,害得齐小姐伤心。”
齐佩珊,她这是要让我在厂里待不下去。
晚上,我在宿舍门口被堵住了。
齐佩珊带着几个女工,气势汹汹地站在那儿,手里拎着一个水壶。
“雨琴姐姐,听说你最近很红啊?厂里都在传你的风流事儿。”
“齐佩珊,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冷笑一声,拧开水壶,朝我泼过来。
冰冷的水浇得我一激灵,棉袄湿透了,寒气钻进骨头里。
她笑得更欢:“这就是给你个教训!韦哥哥是我的,你再敢靠近他,我让你在小城待不下去!”
我捂着脸,水珠顺着头发滴下来,冻得我牙关打颤。
周围的女工窃窃私语,有人说:“活该,谁让她不要脸!”我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冲过来,挡在我面前。
是韦钧。
他一把抓住齐佩珊的手腕,嗓音冷得像冰:“齐佩珊,你闹够了没有?”
齐佩珊愣了一下,随即挤出笑:“韦哥哥,我……我只是开个玩笑。”
他冷笑一声,松开她的手:“玩笑?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复杂:“雨琴,跟我走。”
我裹着湿透的棉袄,跟着他回了干部小区。
屋里的煤炉烧得正旺,暖得我鼻尖发酸。
他递给我一条毛巾,语气淡淡:“擦擦,别冻着。”
我低头擦着头发,低声说:“谢谢。”
他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神情:“姚雨琴,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忍?”
我愣了一下,笑了笑:“不忍又能怎样?她说得没错,我配不上你。”
他皱了眉,烟头被他狠狠掐灭:“配不配,我说了算。”
12
第二天,厂里来了个不速之客——方瑞宇,韦钧的大学同学,如今是县里供销社的主任。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呢子大衣,提着两瓶茅台:“老韦,听说你最近桃花运不错啊?厂里都传开了,你跟那个姚雨琴旧情复燃?”
韦钧皱了眉,语气冷淡:“少听闲话。”
方瑞宇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别装了,兄弟!当年你为她失魂落魄,我可是看在眼里的。如今她落魄了,你还念旧情,够义气!”
我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里端着茶缸,愣住了。
方瑞宇的目光扫过来,带着几分戏谑:“哟,这不是雨琴吗?好久不见,气色不错啊!”
我低头,假装没听见,放下茶缸就想走。
韦钧开口:“雨琴,留下来。”
我拘谨地坐下,手指攥着衣角。
方瑞宇笑得更欢:“老韦,你这眼光还是那么毒!不过,雨琴,你家那摊子事儿,啧啧,可不好收拾。”
我低声说:“方主任,我的家事,不劳你费心。”
方瑞宇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哟,雨琴还挺有脾气!老韦,你这旧情人,可不好哄啊!”
韦钧的脸沉下:“方瑞宇,够了。”
方瑞宇耸了耸肩,端起酒杯:“行行行,我闭嘴。”
那晚,韦钧送我回宿舍,路上,他忽然开口:“雨琴,方瑞宇的话,别往心里去。”
我笑了笑:“我习惯了。”
“习惯了?姚雨琴,你非要让自己活得像只刺猬?”
他叹了口气,伸手抱住我:“雨琴,别再推开我。”
我闭上眼睛,眼泪终于掉下来。
13
几天后,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信里夹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我哥姚志远跪在地上,鼻青脸肿,旁边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信上写着:“姚雨琴,想救你哥,拿十万块来赎人。”
十万块,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我找到韦钧,把信递给他。
他看完信,脸色阴沉:“雨琴,这事儿交给我。”
我摇了摇头:“韦钧,这是我的家事,我不能再连累你。”
“连累?你当我是什么人?”
他没再说话,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半小时后,厂里的保卫科长来了,带着几个壮汉。
韦钧淡淡开口:“去查,查清楚是谁干的。”
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他这是要为我出头?
第二天,保卫科长带来了消息。
放债的人叫李麻子,是城里的地头蛇,专干敲诈勒索的勾当。
韦钧听完,点了根烟,语气淡淡:“告诉李麻子,限他三天内放人,不然,我让他在小城待不下去。”
三天后,我哥被送回了家,鼻青脸肿,像是老了十岁。
他跪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雨琴,是我害了你……”
我扶起他,眼泪止不住:“哥,过去了,都过去了。”
14
我哥的事解决了,我心里的石头却没放下。
韦钧为我做了太多,可我越是感激,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我开始躲着他,尽量不让他找到我。厂里的活儿干完了,我向工头递了辞职信。
工头皱着眉:“雨琴,你疯了?厂里的活儿多好,你去哪儿找这样的工钱?”
我笑了笑:“我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我没说出口的是,我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接受韦钧的爱。
可我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也不想让他为我背上“怜悯”的骂名。
我收拾好行李,买了张去山村的火车票。
火车吱吱呀呀地开,窗外是连绵的稻田,夕阳洒在田埂上,红得像血。
我闭上眼睛,心口像被掏空。
韦钧,我欠你的,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
到了山村,我租了间土坯房,找了份小学校的工作,给孩子们教语文。
清晨,阳光洒在课桌上,孩子们的声音清脆得像鸟叫。
我站在讲台前,觉得自己终于活成了自己。
15
半年后,一个冬日的清晨,我在村口的小卖部买红糖。
风刮得脸生疼,我裹紧棉袄,低头数着粮票。
忽然,一道身影挡住了光。
我抬头,看见了韦钧。
他穿着一身黑色大衣,眉眼深邃,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他看着我,笑了笑:“姚老师,赏脸喝杯茶?”
我愣住了,手里的粮票差点掉下来:“你……你怎么来了?”
他没说话,拉着我走进小卖部,买了两碗热腾腾的姜茶。
他坐在我对面,:“雨琴,你跑得够远。”
我低头,笑了笑:“我想过自己的日子。”
他叹了口气,语气软下来:“雨琴,我追了你五年,还不够?”
他顿了顿,声音低哑:“这次,我不想再放手。”
他握住我的手,指尖温暖,像能融化冬天的霜:“雨琴,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韦钧,你变得不像你了。”
他也笑了笑:“嗯。”
我说:“那就试试,看我们能不能再一次坠入爱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