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赐良缘:弃妇娘子要暴富》 小说介绍
晴天时下写的小说《田赐良缘:弃妇娘子要暴富》很有镜头感,主角江南雨季众一也都被刻画的非常鲜活,他们的故事也很引人入胜,《田赐良缘:弃妇娘子要暴富》第三章梦一场讲的是:江南雨看不懂六婶的慌张,就像六婶同样听不懂她的话一样。“阿姨,你肯定是认错......
《田赐良缘:弃妇娘子要暴富》 第三章梦一场 在线试读
江南雨看不懂六婶的慌张,就像六婶同样听不懂她的话一样。“阿姨,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我不知道什么淮友镇,我是昆锡来的,直辖市昆锡,知道吧?”
“直什么氏?大顺朝可从来没有昆锡这个地方!南雨你糊涂啊,咱们淮友镇上面可就是国都奉阳,那昆锡再厉害还还能比得上这吗?”
“阿姨,你说什么?”江南雨脑袋里的链条“啪嗒”一声断了个干脆,那些所有的不寻常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现,淮友镇、奉阳、大顺朝……奉阳!
父亲的题词在眼前闪动,这不就是《鸿昊十五年奉阳商贾图》所描绘的处所么?原来是在做梦啊!江南雨霎时觉得异常轻松,原来自己对那画的执念竟这样深。
可这如果不是梦该有多好,就让自己有来无回的坐一次单程列车不好么?
忽然间她腿酸肩乏,困意直接冲上了颅顶。
“阿姨,我困得实在受不住,想睡一会。没什么事的话你就赶紧回家去吧,等我睡醒了我也要‘回去’了……”话音未落,江南雨眼前一黑,顺着墙根便颓软而下,直接砸在了六婶的脚下。
她那满嘴的胡话早就给六婶吓得够呛,这一倒更是让六婶慌了神。别看江南雨身形似弱柳扶风,可是这一昏过去整个人仿佛有五百斤重,六婶当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就近向商户借了一辆板车,艰难的推着这座“大山”往江大家走去。
伴着袅袅炊烟,躺在板车上昏睡的江南雨根本不会想到,自打进入淮友镇的那一刻起,一切的一切早已经朝着预料不及的方向奔去。
“燕儿娘……”六婶朝院子里唤了一声,除了两声狗叫什么回音都没有。
“燕儿娘!”
“听见了,听见了!又不是聋子,喊那么多遍要催谁的命吗!”声音由远至近,从房后怨气冲冲的跑出一个妇人,一边跑一边将湿漉漉的手在腰前的围裙上蹭了个扎实。
几步走到院门口,妇人抬眼看了看六婶,扯着嗓子不耐烦道:“她六婶,你不在家做饭,到我家来乱叫什么?有啥事赶紧说,我没工夫跟你嚼舌根子!”
“燕儿娘你别急,这事可不是小事。”六婶顿了顿,似乎早就习惯了那人的脾气,“南雨走了好几天,你怎么也不说去找找?”
妇人一听南雨二字,顿时心虚的要命,浑身上下千百个不自在,说话的底气也不那么足了。“脚长在人家身上,她自己要跑的,我怎么找!又赶上连下了两天的雨,那贱种说不准已经死在荒郊野外了。福薄命短的东西,给她脸面她还不要,自己什么货色还不知道吗,他们老江家没一个有福的!”
“燕儿娘,你带着燕儿改嫁江大这十年,整个江家都是你说了算,眼下日子也是红红火火的,比我们可是要强多了,这还叫没福气吗。”
妇人有意无意的抚了抚袖口,那布料款式着实比六婶的粗衣要强了不少。“呵,是了,他江大最大的福气就是娶到了我!那个窝囊废物,若不是我给他当家,他能有今天?”说到这,妇人顿了顿,“行了吧她六婶,难不成你找我就是为了在这逗闷子?真是吃饱了撑的!”
妇人说完转身便要走,却被六婶一把拽住。“燕儿娘你等等!”六婶压低了嗓音,三步两步将她拽到了院子外面,神神秘秘的朝那板车一指,“你看这是谁!”
妇人跟她闲扯了半天,早就把不耐烦写在了脸上,只差骂人。谁知道这六婶又在装神弄鬼的做些什么,她黑着脸朝车上扫了一眼,顿时吓得脚软。
不是已经死了么!
妇人看着胸口微微起伏的江南雨,表面强做镇定,可煞白的脸色却全然将她出卖。
这怎么可能?那日她明明已经死透,自己无奈之下才将她抛尸郊外。死人又怎么能够复活,可是这个躺在板车上的女子,若不是江南雨,还会是谁?她竟然没死!
妇人扶着板车仔仔细细的盯着昏迷的江南雨打量起来——眉角的血痕已经干的发黑,手背上青紫色的印记也开始微微的返黄了,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全然都是自己的杰作。
“我知道你们苦寻了几日也没找到这孩子,谁知道今天在街上竟正巧叫我给碰上了。这孩子疯疯傻傻的,嘴里说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见这几天在外确实受了不少苦……”
“她都跟你说些什么了!”妇人猛地回过头来,音调高的连自己都惊到了。她自知不妥,强压着慌张,挤着一双细眼假笑道:“他六婶,我是说,这丫头说没说……自己是怎么从家走的,这几天都去哪了?”
六婶无暇顾及妇人的失态,她不敢把江南雨那些浑话说给妇人听,只低着头含含糊糊的自顾自说道:“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通让人听不懂的胡话。反正人已经回来了,她肯定是惦念家里的好的,只是你千万别再打她了,不然你也不好交代呀。”
“行了行了六婶,我们家的事不用你跟着操闲心,你就哪来的回哪去吧。”妇人一看六婶那模样,安心了不少,挥了挥手打断了六婶的话,不愿再与她多言。转而将板车推到院里,反手就将大门紧紧的关了起来。
江南雨这一睡感觉过去了好久,等她再睁开眼睛,周身已经一片漆黑,四周安安静静的似乎是在一间屋子里。长时间保持一个睡姿让她感到疲惫不堪,她下意识的试着活动活动手脚,却赫然发现自己被反手绑在了椅子上。
恐惧顿时涌上心尖,她试图将手从绳索中解脱出去,可是那绳索不知道被系了多少个死结,一通折腾下来却只是徒劳。
忽然听到“哐啷”一声,门被人大力踹开。手中的那盏小蜡灯发出昏黄的灯光,顿时将屋子填满,一个瘦高的身影被拉的老长。江南雨抬头一看,怎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