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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与病娇上司

夜色与病娇上司哈里星星 著

主角:仪娅许粥
《夜色与病娇上司》是哈里星星所写,这是一部充满诚意的小说。作者用全新的写作手法创作了主角仪娅许粥的人物形象,在这一方面给人很大的惊喜,小说讲的是:模糊能看到发货方是某个我听过的、以制作超真人蜡像出名的工作室。当时只觉得这女人真会玩,家里装饰品都用定制蜡像,真土豪。现在,所有的线索——手机里我的照片,她对我行踪的了解,床底下的蜡像(我猜就是那个板条箱里的“装饰品”)——全都连成了线。这个女人,对我的执念,远比我想象的更深,更变态。此刻,书房里的...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12-10 11:4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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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挤在早高峰的地铁四号线上,整个人像塞进罐头里的沙丁鱼,动弹不得。

前面大哥的背包毫不客气地顶着我的胃,后面一位阿姨的菜篮子则硌着我的腰。

空气里混杂着汗味、早餐包子的油腻气和各种牌子的香水味,闷得人喘不过气。

我在这座光鲜亮丽的大城市里,扮演着一枚微不足道的社畜。手机震了一下,掏出来一看,

是“女王大人”发来的消息。“九点整,会议室,迟到一秒,提头来见。”发信人:仪娅。

我的顶头上司,公司总监,一个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也苛刻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女人。

我抬头看了眼地铁线路图,还有三站。心里默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来得及。当然,

这个“来得及”是指在不发生任何意外的情况下。在深圳,意外是常态,

尤其是当你快要迟到的时候。果然,下一站,地铁临时停车了。

广播里响起播音员甜腻却毫无感情的声音:“尊敬的乘客,因前方线路设备故障,

本次列车将临时停车,给您带来不便,敬请谅解。”车厢里顿时响起一片低低的咒骂声。

我看了眼手机,八点四十五。完蛋。等到地铁像垂死的老人一样喘着粗气重新启动,

再到我连滚带爬冲出车厢,一路狂奔到公司楼下时,时间已经指向九点零三分。我扶着膝盖,

在写字楼大堂喘得像个破风箱。电梯门口,仪娅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

显然是在等我。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衬得皮肤愈发白皙,长发挽起,

露出纤细的脖颈,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许粥,

”她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耳朵里,“我的时间,很宝贵。”我直起身,

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迷人的笑容:“仪总,早高峰,地铁故障,实在是……”她没等我说完,

转身走向电梯:“解释就是掩饰。这个月奖金,扣两百。”“……”我跟着她走进电梯,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有点像雪松,又带点檀木的味道,很好闻,

但此刻我只觉得窒息。电梯镜面里映出我们俩的身影,她高挑冷艳,

我……虽然自认帅得惨绝人寰,但此刻跑得头发凌乱,额头冒汗,活像个逃难的。“仪总,

两百是不是有点狠了?”我试图挣扎一下,“就看在我这张帅脸的份上?

”仪娅斜睨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许粥,你的脸,

在公司规章制度面前,一文不值。”好吧。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这就是我的女上司,仪娅。

漂亮,但有毒。公司里私下都叫仪娅“女魔头”。她工作起来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

要求严苛到变态。一份设计稿改个十几二十遍是家常便饭,配色差一个色号都不行。开会时,

她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你方案里最致命的弱点,言辞犀利,不留情面。不少人被她骂哭过,

男女都有。但奇怪的是,设计部在她的高压统治下,业绩却节节攀升。也许,

痛苦是进步的阶梯?反正我这台阶是被她踩得有点扁。一上午就在兵荒马乱中度过。

我被仪娅指派修改一个急用的海报方案,已经改了第五版,她依然不满意。“色彩不够高级,

”她站在我身后,俯身指着我的电脑屏幕,那股冷香又飘了过来,这次离得更近,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许粥,

你的审美是不是被地铁口的煎饼果子同化了?”我僵着脖子,不敢乱动:“仪总,

我觉得挺活泼的……”“活泼?”她轻笑一声,带着明显的嘲讽,

“我要的是时尚感和距离感,不是菜市场促销。”中午吃饭的时候,

我对着食堂里油腻腻的糖醋里脊毫无胃口。同事小张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粥哥,

又被仪总虐了?”我叹了口气:“习惯就好。”小张压低声音:“你说,仪总这么漂亮,

能力又强,怎么就没见她和哪个男的走得近?该不会是……不喜欢男人吧?

”我扒拉了一口饭:“谁知道呢?也许她的爱人就是工作。”话虽这么说,

但我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仪娅对我,似乎有点……不同。这种不同很微妙,比如,

她训斥我时,眼神里除了冰冷,偶尔会闪过一丝别的情绪,像是……兴奋?再比如,

她交给我的任务总是最繁重最棘手的,但项目成功后,给我的奖金也往往是最多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或者,是我想多了?下午,

仪娅让我去她办公室送一份最终版的文件。我敲敲门,里面传来她清冷的声音:“进。

”推门进去,她正背对着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讲电话。窗外是深圳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

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纤细而略显孤独的背影。“……我知道,不用担心。

”她的语气很柔和,甚至带着点我从未听过的……撒娇意味?“嗯,晚上见。”她挂了电话,

转过身,看到我,脸上的柔和瞬间消失,又恢复了平时的冷峻:“文件放桌上。

”我依言放下文件,眼角余光瞥见她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不是她的照片,

而是一张……星空图?还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

她的手机突然又响了一下,屏幕亮起。她似乎没注意,拿起桌上的水杯走向饮水机。

就是那一瞬间,我瞥见了她手机屏保上的照片——那分明是我的侧脸!

是在公司楼下咖啡店排队时被**的,角度刁钻,但我肯定没认错,

因为我那天穿的就是身上这件骚包的印花衬衫!我的心猛地一跳,

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她接完水回来,见我还在原地,皱眉:“还有事?”“没,

没事。”我赶紧低下头,快步走出她的办公室,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怎么回事?

仪娅的手机屏保是我?是恶作剧?还是……我眼花了?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

那个画面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开始回想和仪娅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看似苛刻的要求,

那些偶尔流露的异常眼神,

对我行踪异乎寻常的了解……有一次我只是随口说喜欢城南一家很难找的甜品店的芒果班戟,

第二天我桌上就出现了一份。当时我还以为是哪个暗恋我的小姑娘送的,现在想来,

后背一阵发凉。下班后,我像逃离瘟疫一样冲出公司。我需要冷静,需要酒精。

我常去一家叫“忘途”的小清吧,老板是个有故事的大叔,调的“长岛冰茶”特别够味。

几杯酒下肚,混乱的思绪才稍微平复了一些。也许真是我眼花了?或者,

那只是长得像我的人?仪娅那样的人,怎么会……**我?这太荒谬了。

正当我对着酒杯发呆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对面却传来仪娅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醉意。“许粥……我电脑好像中病毒了,项目备份文件打不开,

明天早上提案要用……”她报了一个地址,是南山的一个高档公寓小区,

“你……能不能过来帮我看看?”我的酒醒了一半。上司的命令,

而且是关乎明天重要项目的命令,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深更半夜,去女上司家里修电脑?

这情节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那个手机屏保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犹豫再三,

我还是拦了辆出租车。一方面是打工人的卑微,另一方面,

一种强烈的好奇心(或者说作死的心态)驱使着我——我想知道,仪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仪娅的家在一栋安保森严的高级公寓顶层。我按响门铃,门很快开了。她似乎刚洗过澡,

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穿着一件丝质睡袍,脸上带着红晕,眼神有些迷离。

那股熟悉的冷香混合着酒气和沐浴露的味道,扑面而来。“进来吧。”她侧身让我进去。

公寓装修是极简的性冷淡风,黑白灰为主色调,干净得不像有人住。

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她指了指书房的方向:“电脑在那边。

”我走进书房,打开她的电脑。电脑运行很正常,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

我点开那个所谓的项目备份文件,弹出来的却是一个需要密码加密的文件夹。“仪总,

这文件加密了。”我转头对她说。不知何时,她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后,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倚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密码?试试你的生日。

”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我僵硬地转过头,输入我的生日。

文件夹,应声打开。里面不是项目文件。是照片。密密麻麻,全是我的照片。

我在公司加班的样子,我在楼下抽烟的样子,我和同事说笑的样子,

甚至是我周末去超市买菜,在公园跑步的样子……角度各异,数量惊人,起码有几百张。

时间跨度,竟然长达半年之久!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因为惯性向后滑去,

发出刺耳的声音:“仪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仪娅抿了一口酒,一步步向我走来,

睡袍的带子松松垮垮,露出精致的锁骨。她的眼神不再是平时的冰冷,

而是燃烧着一种近乎狂热的火焰。“什么意思?”她轻笑,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许粥,你这么聪明,会不明白?”她走到我面前,仰头看着我(她身高只到我下巴),

伸出纤细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喉结。这个动作让她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

我甚至能看到她胸口细腻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曲线。我的心跳得厉害,不是因为欲望,

而是因为恐惧和一种被侵犯的愤怒。“许粥,”她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

“你如果敢辞职,或者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情人间最亲密的呢喃,

却说着最可怕的话,“我就把这些照片,还有……一些更精彩的东西,

发给你每天偷偷看的那家咖啡店的小姑娘。叫……苏小雨,对吧?多清纯的名字啊。

”我暗恋咖啡店那个扎着马尾辫、笑容很甜的姑娘苏小雨,这件事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

她怎么会知道?!震惊和愤怒让我一时说不出话。我看着眼前这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只觉得像看到了吐着信子的毒蛇。这就是传说中的……病娇?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飞速闪过这半年来的种种蛛丝马迹,还有……那个我偶然发现的,

关于她床底下的秘密。恐惧感渐渐被一种荒谬的、甚至有点想笑的冲动取代。

我看着她那双充满掌控欲和占有欲的眼睛,忽然笑了,不是害怕的笑,

而是带着几分怜悯和戏谑的笑。“仪娅,”我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你以为,

就你会玩这一套吗?”轮到她愣住了。我慢慢凑近她,学着她的样子,在她耳边轻声说,

在讨论明天的天气:“你床底下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蜡像……穿着我常穿的那件灰色卫衣的,

左耳垂那颗不太明显的小痣,做得还挺逼真嘛。什么时候定做的?花了多少钱?

”仪娅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端着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她眼中的狂热和掌控欲变成了全然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甚至……有一丝慌乱。音乐还在流淌,

酒杯里的红酒微微晃动。我和我的病娇女上司,在这个深圳顶层的豪华公寓里,对峙着。

这场看似她占尽优势的游戏,似乎才刚刚开始。而我知道,真正的较量,现在才拉开序幕。

那尊蜡像的发现,纯属意外。大概是一个月前,公司接了个大项目,

整个团队连续加了一周的班。最后一个晚上,我负责收尾,熬了个通宵。第二天早上,

仪娅破天荒地让我休息半天,下午再来上班。我累得眼皮打架,本想回自己狗窝闷头大睡,

结果走到公司楼下才发现,钥匙忘在办公室了。折返回去拿的时候,在电梯里碰到了仪娅。

她看到我,似乎有些惊讶。“忘了点东西。”我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她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我们一同出了电梯,走向不同的方向。我拿了钥匙,困意汹涌,

想着干脆在办公室沙发上凑合几个小时算了。就在我经过仪娅那间紧闭的办公室门口时,

一阵穿堂风吹过,似乎是从安全通道那边来的,把她虚掩着的门吹开了一条缝。鬼使神差地,

我往里瞥了一眼。她办公桌后面靠墙放着一个很大的、用防尘布盖着的东西,形状有点奇怪。

平时她办公室总是收拾得一尘不染,这东西显得格外突兀。当时我没多想,

以为是新买的雕塑或者装饰品。直到几天后,我来她办公室汇报工作,发现那个东西不见了。

随口问了一句:“仪总,之前您办公室那个大件东西搬走了?

”仪娅正在敲键盘的手指顿了一下,头也没抬,语气平淡:“嗯,暂时用不到,收起来了。

”她回答得太快,太自然,反而让我起了一丝疑心。收起来了?收哪儿了?公司仓库?不像。

她那间办公室,除了必要的文件和办公用品,几乎没什么私人物品。后来有一次,

我帮她送一份需要紧急签字的文件到她家。就是那次她电脑“中毒”前大概两周。

在她家门口,快递员正好送一个巨大的、用木条钉着的板条箱到她家。仪娅签收的时候,

表情有点紧张,催促着工人把箱子搬进客房。我当时站在旁边,随口开了句玩笑:“仪总,

买的什么好东西?这么大阵仗。”她扯了扯嘴角:“没什么,一些装饰品。”装饰品?

我瞄了一眼板条箱侧面的物流标签,

模糊能看到发货方是某个我听过的、以**超真人蜡像出名的工作室。

当时只觉得这女人真会玩,家里装饰品都用定制蜡像,真土豪。现在,

所有的线索——手机里我的照片,她对我行踪的了解,

床底下的蜡像(我猜就是那个板条箱里的“装饰品”)——全都连成了线。这个女人,

对我的执念,远比我想象的更深,更变态。此刻,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仪娅脸上的震惊和慌乱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甚至比平时更加冰冷,

但那冰冷之下,是翻涌的暗流。她放下酒杯,双手抱胸,审视着我:“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重要吗?”我拉开刚才滑开的椅子,重新坐下,甚至还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仪总,

看来我们之间,有很多需要‘深入沟通’的地方。”她盯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羞恼,

或许还有一丝……被戳破秘密后的无措?“许粥,你想怎么样?”她问,声音里带着戒备。

“我想怎么样?”我笑了,“仪总,是你把我骗到你家,用照片威胁我,现在问我想怎么样?

是不是有点倒打一耙?”我指了指电脑屏幕上那些我的**照:“这些东西,

还有床底下那个‘我’,严重侵犯了我的隐私权,构成了骚扰。我要是报警,

你觉得会怎么样?”仪娅的脸色白了白,但语气依然强硬:“你可以试试。别忘了,

我手里也有你的‘把柄’。”她意指苏小雨。“苏小雨?”我耸耸肩,“你可以发给她看看。

正好我不知道怎么跟她搭讪,你帮我开了这个头,我或许还得谢谢你。不过,仪总,

你确定要和一个你‘如此看重’的下属,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我特意加重了“如此看重”几个字,带着明显的讽刺。仪娅沉默了。她走到窗边,

背对着我,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她的背影在宽大的睡袍下显得有些单薄,肩膀微微耸动。

过了好久,她才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脆弱:“许粥,

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愣了一下。这算什么?打感情牌?“不想我离开?

”我觉得好笑,“就用这种方式?**,跟踪,做蜡像?仪总,你的喜欢方式,真够别致的。

”“你不懂!”她猛地转过身,眼睛里竟然泛着水光,“你身边总是有那么多女人!

前台的小李,隔壁部门的王姐,还有那个咖啡店的苏小雨!你对谁都笑得那么好看!

可我……我只有工作!我除了用这种方式,我还能怎么样?难道要我跟那些小女生一样,

给你送巧克力,写情书吗?!”她越说越激动,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划过她白皙的脸颊。

我彻底懵了。这是我认识的那个杀伐果断、冷若冰霜的女魔头仪娅?

现在在我面前哭得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女孩?这情节反转得太快,我有点跟不上节奏。

“那个……仪总,你先别哭……”我有点手足无措。我这个人,最怕女人哭。尤其是,

一个平时强势得像女王一样的女人,在你面前突然崩溃大哭。

这比面对她的威胁还要让我头皮发麻。“我叫仪娅!”她带着哭腔纠正我,

“现在不是在公司!”“好,好,仪娅……”我站起身,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擦擦吧。

”她没有接纸巾,而是向前一步,突然抱住了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胸口。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石头。她身上那股冷香混合着眼泪的味道,强烈地冲击着我的感官。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轻微的颤抖。“许粥……”她闷闷的声音从我胸口传来,

“别讨厌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低头看着怀里这个情绪失控的上司,

心情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恐惧?有。愤怒?也有。但除此之外,

竟然还有一丝……荒谬的得意?和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软?妈的,

我是不是也有点不正常了?我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行了,

先别哭了。”我的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那晚的“深入沟通”持续到深夜。仪娅的情绪像过山车,从最初的崩溃哭泣,

到后来的冷静叙述,再到偶尔流露出的偏执。她给我讲了她的故事。

一个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从小成绩优异,一路名校,出国深造,回国后进入顶尖公司,

年纪轻轻就坐到总监位置。但她的人生里,除了工作,几乎一片空白。没有朋友,没有爱好,

更没有谈过恋爱。她说,她不知道该怎么正常地表达好感,她习惯了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直到我进入公司。她说,我第一次去公司报到,穿着那件骚包的印花衬衫,

顶着一头没好好打理的软毛,却笑得没心没肺,跟每个同事都能聊上几句。她说,

我像一道强光,突然照进她灰白单调的世界里,刺眼,却让她移不开眼睛。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关注我。**,是因为想留住我每个瞬间。了解我的行踪,

是想制造“偶遇”。做蜡像……她说是因为我加班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家,

看着那个像我的蜡像,会觉得没那么孤单。“我知道这很变态,很可怕。”她抱着膝盖,

坐在沙发上,眼睛还红红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听着,一边觉得毛骨悚然,

一边又觉得她可悲又可怜。“许粥,”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恳求,

“你能不能……试着喜欢我一点?哪怕一点点?我保证,我会学着正常一点,

我不会再**你了,我把蜡像处理掉……”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平时冷冽如寒星的眼睛,

此刻充满了不安和期待。我叹了口气。这事处理起来,比改一百遍设计稿还麻烦。“仪娅,

”我认真地说,“首先,停止你所有的跟踪和**行为,立刻,马上。其次,

床底下那个‘我’,尽快处理掉,我看着瘆得慌。”她连忙点头:“好,

我明天就联系工作室……”“最后,”我顿了顿,“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更不能靠威胁。

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正常的,不涉及**和蜡像的那种朋友。

”仪娅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真的?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嗯。

”我点点头,“但前提是,你必须尊重我的隐私和个人空间。还有,在公司,你还是仪总,

我还是许粥,公是公,私是私。”“我明白!我一定做到!”她用力点头,

像个得到承诺的孩子。离开仪娅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深圳的夜风带着凉意,吹在我脸上,

让我清醒了不少。回头望了望那栋高耸入云的公寓楼,我心情依旧复杂。

和一个病娇女上司做“朋友”?这绝对是我二十六年人生里做过最疯狂、最没把握的决定。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深处,除了后怕,竟然还有一丝……微小的期待?许粥啊许粥,

**是不是也在深渊里待久了,被同化了?我摇了摇头,拦了辆出租车。

生活就像这深圳的夜色,霓虹闪烁之下,谁知道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扭曲的欲望。

2回到我那月租三千五的单身公寓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把自己扔进那张吱呀作响的沙发里,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回放着今晚的荒诞情节。仪娅,

那个在公司里说一不二、眼神都能冻死人的女总监,

竟然是个**我几百张照片、还定制了我蜡像的偏执狂。而我,居然答应和她做“朋友”。

我灌了一口昨晚剩下的啤酒,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许粥啊许粥,”我自言自语,

“你这不是在玩火,是在火葬场里跳探戈。”但奇怪的是,除了后怕,

我心底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兴奋。也许是我这过于平淡的生活终于来了点**的调料,

哪怕这调料可能有毒。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仪娅的消息。“蜡像已经联系处理了。

照片也删了。”附了一张空荡荡的床底照片。效率真高。我回复了一个“OK”的手势。

紧接着,又一条消息跳出:“明天早上,我想喝公司楼下‘初见’咖啡店的拿铁,半糖。

”这算是“朋友”的第一个要求?还是上司对下属的正常指令?我盯着屏幕,笑了笑,

回了一句:“遵命,仪总。保证准时送达。”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挤进地铁。

路过“初见”咖啡店时,我特意看了一眼那个叫苏小雨的姑娘。她系着可爱的格子围裙,

正笑着给客人点单,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阳光洒在她脸上,干净又美好。

仪娅的威胁突然变得真实而恶心。我买了两杯拿铁,一杯半糖,

一杯全糖加奶盖——这是我的。走进公司,气氛有点微妙。前台小李冲我挤眉弄眼:“粥哥,

可以啊,这么早就给仪总献殷勤?”看来仪娅让我买咖啡的事,已经以某种方式传开了。

我懒得解释,耸耸肩:“打工人的自我修养。”敲开仪娅办公室的门,

书友评价

  • 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

    能够让我流连忘返,看一遍还想看的小说《夜色与病娇上司》是哈里星星写的,包括主角仪娅许粥在内的人物角色都好像被赋予了鲜活的生命,确实很棒,脑海中会不自觉带入相近的演员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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