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夫君顾承渊前往栖霞寺祈福那日,突遇一伙马贼截道!
我为夫君挡下了致命一击!自己却因为受伤太重而昏迷不醒!
再有意识时,浑身却动弹不得。
守在榻前的丫鬟红着眼眶说,我已昏睡四月有余。
我想要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顾承渊跪在床前,将我的手按在他心口:"阿若若醒,此生定不相负。"
可等我真正清醒,却在一年后的月圆之夜撞破那一幕。
屏风内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娇柔女声嗔道:
"渊哥哥,快休了那个病秧子,让柔儿伺候你不好吗?"
"急什么,"顾承渊语气凉薄,"不过是具活着的尸体,掀不起风浪。"
原来三年情意,终是错付。
待他们相拥的身影隐入屏风。
我慢慢起身,决心离开!
屏风后的声响结束后,我原以为顾承渊会搂着苏柔离去。
却见他转身握住我垂在床沿的手。
"阿若,待你病好,我们便去看江南的梅。"
他掌心的温度灼人,方才还解开苏柔肚兜的手指,此刻正温柔的看向我。
我僵在床榻上,任他将我抱起安置在檀木轮椅。
他执巾擦拭我脸颊。
当他俯身整理我散落的发丝时,颈间那片青紫的吻痕刺得我眼眶生疼。
那是苏柔刚刚给他留下的印记。
"姐姐的眼睛真像死鱼。"苏柔倚在榻上,指尖把玩着散落的青丝,
"不如让她睁睁眼睛,瞧瞧你如何疼我?"
顾承渊擦拭我发梢的手猛地收紧,抬眸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冷不丁的瞥了她一眼,让她收敛些。
苏柔却笑得愈发妖冶:
"表哥莫不是忘了?我们在她昏迷时偷欢,可都没这般尽兴过。"
她赤足踩过满地锦被,玉足挑起顾承渊的衣摆,
"当着活死人的面,岂不更有趣?"
话落,苏柔就拿起铜镜,给我固定好。
我僵直地托着铜镜,听面前又开始窸窣声响。
顾承渊俯身调整镜面时。
"角度再低些。"苏柔纤手勾住他的束发玉冠。
"让姐姐也瞧瞧,你在床上是如何疼人的。"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只能维持着木偶般的姿势。
铜镜映出顾承渊覆在她腰肢上的手,那双手刚才还在为我擦拭!
"莫要胡闹。"他声音发紧,却纵容着苏柔扯开他的中衣。
我盯着镜面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那个曾在我榻前跪了三日三夜,发誓"若卿不醒,余生不娶"的男人。
此刻正用同一只手解开情人的肚兜。
"姐姐可看仔细了?"苏柔故意仰起头,露出颈间暧昧的红痕,
"你昏迷时,渊哥哥就是这样疼我的。"
她赤足踩过我的裙裾,脚尖挑开我松散的发带。
顾承渊突然攥住我的手腕调整镜面,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
"阿若乖,替我们照得清楚些。"
我盯着镜中纠缠的身影,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当帐中传来令人作呕的声响时,我终于明白,这场戏里最可笑的,一直都是我这个废人!
喉间泛起铁锈味,我望着镜中纠缠的身影,任由泪水滑落。
苏柔故意将酥胸贴在顾承渊后背,指尖划过他后颈的齿痕:
"表哥,这面镜子可真清楚。"
她忽然扭头朝我所在的方向轻笑,手狠狠掐进顾承渊腰侧。
顾承渊骤然转头,正对上我含着泪的眼睛。
他揽着苏柔的手猛地收紧,玉冠歪斜露出凌乱发鬓。
"阿若?"他声音发颤,慌忙要推开怀中的人。
苏柔却娇笑着缠住他脖颈,在他唇上重重一吻:
"表哥又说胡话了,你忘了大夫说她这辈子都醒不过来?"
等顾承渊将我推进内室,我决心要找到他的钥匙。
那钥匙能打开他书房最隐秘的檀木匣。
那里面藏着我们成亲时交换的婚书,
有了婚书我就能写下和离书!
这个顾府,我是一刻都不想在待了!
看《为夫君挡下致命一刀后,我和离了》的时候朋友说我是傻子,莫名其妙的傻笑和流泪,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已经很久没有读到这样优秀的一本小说了。真的很佩服作者烤鸭饭的文笔,可以写的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