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过度保护”的状况,在接下来的几天愈演愈烈。
只要乔翊然试图靠近我两米之内,警报就像被拉响了一样。有时候是傅清则或者 苏琪,有时候是其他同学,总会“恰好”地出现,用各种理由把他支开,或者干脆直接隔在我们中间。
体育课自由活动,我独自在树荫下看书,乔翊然拿着瓶水走过来。
“ 苏酥,喝水吗?”
他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体育委员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揽住乔翊然的脖子,力道大得差点把他带个趔趄:“乔翊然!正找你呢!来来来,跟我们打篮球去,三缺一!”
不等乔翊然反应,就连拖带拽地把他弄走了。我看着他错愕回头的样子,心里那团疑云更重了。
甚至连我去厕所,都有女同学“顺路”陪我一起去,确保我不会在走廊“偶遇”乔翊然。
全班同学,仿佛一夜之间都成了我的贴身保镖,而乔翊然,就是那个需要严加防范的危险分子。
他本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种无处不在的排斥和隔离。几次尝试沟通失败后,他看我的眼神,从最初带着点兴趣的探究,渐渐多了几分烦躁和……不甘?
直到那天下午自习课。
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正埋头演算一道数学题,忽然感觉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一抬头,是乔翊然。他不知何时离开了自己的座位,站在了我的课桌旁边,手里拿着一本数学练习册。
“ 苏酥,这道题……”他指着册子上的一道题,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我还没开口,旁边的傅清则“霍”地站了起来,动作太大,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全班同学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傅清则脸色沉得能滴出水,他一把抓过讲台上的粉笔,几步走到我的课桌旁,俯身,“嗤啦”一声,在我和乔翊然之间的地面上,画下了一道粗重、雪白的直线。
粉笔屑飞扬。
傅清则直起身,盯着脸色难看的乔翊然,一字一顿,声音冰冷清晰地传遍整个教室:
“乔翊然,看清楚。此线为界,过线者——死。”
不得不说这个作者侠名是个鬼才,竟然令我一个大男人如痴如醉了,《全班重生后都在保护我》可以拍成电视剧,我想收视率肯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