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大锤,三十出头,在一家名叫“宏图伟业”的互联网公司当运营。听着公司名挺唬人,
实际上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小作坊,总共加起来不到二十号人,
老板张秃子把“画饼”技能点满,工资却抠得跟铁公鸡似的,
每个月发薪日都得拖个十天半个月,美其名曰“**”。
我人生的三大爱好:撸串、熬夜、跟楼下小卖部的李婶砍价,唯一的软肋就是牙。
打小爱吃甜,换牙的时候偷吃了半罐蜂蜜,结果蛀了好几颗牙,成年后又染上了撸串的瘾,
烧烤摊的羊腰子、望京小腰、烤板筋,配上冰镇啤酒,那叫一个销魂,用我妈的话说,
“你这牙就是被你自己作践坏的,早晚得给你疼哭”。以前我总觉得我妈是小题大做,
牙疼算个屁?忍忍就过去了,直到那天凌晨三点,我被疼醒的那一刻,
才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疼劲儿,绝不是普通的刺痛,
是带着腐蚀性的钻心痒疼,左边下排最后一颗牙像是被人插了根滚烫的钢针,
顺着牙床子往骨头缝里扎,连带左边腮帮子肿得老高,太阳穴突突地跳,跟敲鼓似的,
每跳一下,疼就往脑子里窜一截。我蜷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冷汗把睡衣浸透了,
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嘴里倒吸着凉气,
把烧烤摊老板、火锅店主、甚至发明甜食的人都骂了个遍——要不是你们家东西那么香,
我能遭这罪?熬到天亮,我顶着两个熊猫眼,左边腮帮子肿得跟含了个馒头似的,
活像被人打了一拳,硬撑着去公司打卡。刚进门,前台小姑娘莉莉就憋不住笑,
捂着嘴跟旁边的行政大姐嘀咕:“王哥这是被蜜蜂蛰了?还是偷吃东西被人揍了?
”我瞪了她一眼,没力气跟她掰扯,一**坐在工位上,刚打开电脑,**还没坐热,
老板张秃子就晃悠着他那地中海脑袋过来了。他那脑袋,中间光溜溜的,
四周剩一圈稀疏的头发,还总爱往中间梳,试图掩盖秃顶的事实,每次看他低头,
我都担心那几根头发会掉下来。“王大锤,昨天让你改的‘夏日狂欢’活动方案呢?
客户上午十点就要,你赶紧给我!”张秃子的声音跟砂纸磨玻璃似的,尖锐又刺耳,
听得我牙疼瞬间加剧,半边脑袋都麻了。我捂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张总,
我牙疼得厉害,昨晚没睡好,方案还差一点,能不能下午交?”张秃子皱着眉头,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撇着嘴露出一脸不屑:“牙疼?多大点事儿,男人这点苦都受不了?
我年轻的时候创业,发烧四十度还在工地上谈生意,照样签了百万大单,你这就是矫情!
赶紧改,十点前必须给我,不然这个月绩效扣一半,全勤奖也别想要了!
”我当时气得牙更疼了,心里暗骂:你个秃瓢,站着说话不腰疼!四十度发烧签单?
吹牛逼也不怕闪了舌头!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房租、水电、花呗都等着我还,
只能咬着牙点点头:“行,张总,我尽快。”张秃子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力道跟拍砖似的,震得我牙床子都在颤:“这才对嘛,年轻人就要能吃苦,
公司不会亏待你的,等这个项目成了,给你发奖金!”又是奖金,这话我听了八百遍了,
从入职到现在,别说奖金了,就连加班费都没见过一分。我翻了个白眼,
强忍着疼开始改方案,键盘敲得震天响,不是因为效率高,是因为疼得手都在发抖,
每敲一下都像是在跟牙疼较劲。好不容易熬到九点五十,把方案赶出来了,
我赶紧发给张秃子,顺带发了条消息:“张总,方案发您了,我牙疼得实在扛不住了,
想请假去看牙医。”过了十分钟,张秃子才回复,就三个字:“不准假。
”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回消息问:“为什么啊?我疼得实在受不了了,
再拖下去怕是要出事。”张秃子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比刚才更凶:“王大锤,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现在正是公司冲业绩的时候,你请假了工作谁做?莉莉是前台,
不能替你;小李刚入职,懂个屁的运营?再说了,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忍忍就过去了,
下午还有个部门会议,你必须参加,散会之后再去看牙!”“可是张总,
我现在连说话都费劲,开会也没法发言啊……”“少废话!让你参加你就参加,
这是工作态度问题!要是这点小事都扛不住,你以后还能干成什么大事?
”张秃子直接挂了电话,留下我对着手机气得浑身发抖。我攥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
真想抄起桌上的显示器砸到他那光溜溜的脑袋上,但一想到这个月的房租还没凑齐,
只能硬生生把火压下去。旁边的同事小李看出我难受,偷偷递了颗布洛芬过来:“锤哥,
我这儿有止痛药,你先吃一颗缓解一下,我以前牙疼也靠这个顶。”我接过药,
冲他说了声谢谢,就着保温杯里的凉白开吞了下去。没过半小时,药效上来了,
牙疼稍微缓解了点,我趁机扒了几口早上买的包子,刚咬了一口,
硬邦邦的面皮硌得牙床子生疼,只能吐出来,喝了点粥水垫肚子。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两点,
部门会议开始了。张秃子在台上唾沫横飞地讲着公司的“宏伟蓝图”,一会儿说要融资千万,
一会儿说要开拓海外市场,听得我直犯恶心。我坐在会议室的角落里,
脑袋里全是“嗡嗡”的响声,腮帮子肿得越来越厉害,连耳朵根都开始疼了,
感觉整个左边脸都不是自己的。突然,张秃子话锋一转,点了我的名:“王大锤,你来说说,
这个‘夏日狂欢’方案,后续怎么推广?怎么吸引用户参与?”我猛地站起来,
脑子一片空白,牙疼得钻心,舌头都麻了,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啊啊”地叫了两声,
含糊不清地挤出几个字:“张总……我……我疼得……说不出话……”“够了!
”张秃子“啪”地一拍桌子,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王大锤,你什么意思?开会走神就算了,还装疯卖傻?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不想干就滚蛋!公司不养闲人,别拿牙疼当借口,我看你就是不想干活!
”这话彻底把我惹毛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当时也不管什么绩效、房租了,
指着张秃子的鼻子,忍着钻心的疼喊:“**是不是人?我都疼成这样了,
脸肿得跟猪头似的,你看不见?你不仅不批假,还在这逼逼赖赖!牙疼不是病?
那你试试疼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吃不了饭的滋味!这班我不上了,你爱找谁找谁,
老子伺候不起!”说完,我抄起桌上的水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张秃子愣在台上,脸憋得跟猪肝似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同事们也都惊呆了,
小李更是张大了嘴巴,估计是没想到我敢跟张秃子硬刚。我瞪了张秃子一眼,转身就走,
走到会议室门口,又回头撂下一句:“工资和赔偿金赶紧结给我,不然我就去劳动仲裁告你!
”走出公司大门,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但我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舒坦,
像是卸下了一个压了好几年的大包袱。风一吹,脸上的肿胀感似乎都轻了点,虽然牙疼还在,
但比起刚才在公司的憋屈,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妈的,终于硬气了一回!
我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市中心的牙科医院。到了医院,挂号处排着长队,我捂着腮帮子,
踮着脚往前挪,每挪一步,牙疼就加剧一分,感觉牙床子都在发炎化脓,
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好不容易挂到号,候诊区里全是跟我一样捂着嘴的人,
有个大妈看我脸肿得厉害,主动跟我搭话:“小伙子,你这是智齿发炎了吧?
我看你这症状跟我上次一模一样,疼得要命!”我点点头,苦着脸说:“大妈,可不是嘛,
忍了一上午了,刚才跟老板吵了一架,才敢出来看牙。”大妈叹了口气,
拍了拍我的胳膊:“哎,现在的老板都这样,眼里只有钱,根本不管员工的死活。
我儿子以前在一家互联网公司上班,天天加班到半夜,后来牙疼得厉害,老板不让请假,
硬扛了三天,结果牙坏了,花了好几千块钱才治好,
最后还被老板以‘工作态度不端正’开除了,你说气人不气人?”正说着,
广播里叫到了我的号:“请32号王大锤到3号诊室就诊。”我赶紧站起来,
捂着腮帮子走进诊室。医生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戴着口罩和眼镜,
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起来温柔又专业。她让我坐在治疗椅上,
递过来一个一次性口镜:“张嘴,我看看。”我张开嘴,医生用工具敲了敲我疼的那颗牙,
我疼得差点跳起来,眼泪都快出来了。医生皱着眉头,语气严肃地说:“你这是智齿冠周炎,
都化脓了,牙龈都肿起来了,怎么才来?再晚几天,炎症扩散到脸颊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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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作者飞翔的老黄牛能够快速更新《牙庝不是病》,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故事结局。想要了解牙疼张秃子最后到底怎么样了,真的好着急好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