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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她总在搞破坏

快穿:女主她总在搞破坏卡里多斯

主角:沈砚林娇
看过《快穿:女主她总在搞破坏》后必须要称赞下作者卡里多斯的文笔,实在是精彩,仿佛看的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篇美文,全程文字很吸引人,《快穿:女主她总在搞破坏》小说简介:我眯着眼,头顶是黑漆漆的椽子。一股浓重的土腥味混着陈年木头腐朽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耳边嗡嗡响,像是有几百只苍蝇在飞。吵死了。“起……起灵!”一个尖利的声音抖着喊...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8-01 11:4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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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着眼,头顶是黑漆漆的椽子。一股浓重的土腥味混着陈年木头腐朽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

耳边嗡嗡响,像是有几百只苍蝇在飞。吵死了。“起……起灵!”一个尖利的声音抖着喊。

紧接着,是沉闷的“嘎吱”声。我头顶那一片黑乎乎的东西,被一点点挪开了。

刺眼的光猛地扎进来,晃得我眼睛生疼。“啊——!!!”凄厉的尖叫炸开,

比刚才那声“起灵”响亮十倍。“鬼!鬼啊!”“诈尸了!夫人诈尸了!”“娘嘞!

”棺材板被彻底掀开,砸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我撑着棺材边沿,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脖子有点僵,浑身骨头都像生了锈。我环顾四周。挺大的一个灵堂。白幡挂得到处都是。

底下跪着、站着不少人。离棺材最近的一个婆子,穿着素净的绸布衣裳,脸刷白,

眼珠子瞪得溜圆,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然后白眼一翻,

直挺挺向后倒去,砸翻了后面一个端盆的小丫鬟。“哐当!”铜盆摔在地上,水泼了一地。

小丫鬟也顾不上盆,跟着尖叫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后爬。整个灵堂乱成一锅粥。哭喊的,

尖叫的,想跑又腿软摔跤的,互相推搡的。几个穿着短打、看着像是护院的壮实男人,

手里拿着哭丧棒,脸色发青,想上前又不敢,只死死盯着我,手里的棒子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簇新的寿衣,料子不错,是上好的锦缎,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

就是颜色太素,白惨惨的。手腕露在外面,皮肤倒还细腻,就是没什么血色。挺好,

开局就是棺材体验卡。我活动了一下手指,还好,能动。混乱的人群里,

一个穿着深青色长衫的男人格外显眼。他大概三十出头,身形挺拔,脸长得挺周正,

就是此刻面沉如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没像其他人那样惊慌失措,只是站在原地,

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还有一丝极力压抑的……惊疑?

这应该就是那位“夫君”,沈砚。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女子,穿着月白色的衣裙,

头上簪着朵小白花,脸上还挂着泪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是此刻,

她脸上的惊恐比悲伤更真实,一只手死死抓着沈砚的袖子,指甲都快掐进他肉里了。

沈砚似乎毫无所觉,依旧盯着我。这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温柔可人”的庶妹,林娇。

原主的记忆碎片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脑子。我是王静婉。沈砚明媒正娶的正妻。出身商户,

嫁妆丰厚。性格……怎么说呢,有点懦弱,有点死心眼,还有点不合时宜的清高。

嫁进沈家三年,无子。前几日“病”了,然后“病逝”了。怎么病的?原主的记忆很模糊。

只记得喝了庶妹林娇亲手端来的“补药”后,就开始昏昏沉沉。然后就躺进了这口棺材。

至于林娇,是原主父亲一个不受宠的妾室生的。原主母亲早逝,父亲续弦后,

对这前头夫人留下的女儿更不上心。林娇从小就会看眼色,在原主面前装得乖巧温顺,

背地里心思不少。她一直倾慕沈砚,原主嫁过来后,她更是以“陪伴姐姐”为由,

三天两头往沈府跑。沈砚对原主,说不上坏,但也说不上好。相敬如“冰”。

他对林娇的温柔体贴倒是很受用。原主的愿望?没有具体的。只有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怨气,

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不甘心看着自己的一切被林娇夺走。

行吧,明白了。“搞破坏”,从诈尸开始。我扶着棺材边沿,有点笨拙地往外爬。

寿衣有点长,绊了一下脚。我踉跄一步,差点摔倒。“啊!”人群又是一阵骚动,退得更远。

我站稳了,拍了拍寿衣上沾的灰。抬起头,目光直接对上沈砚那深潭似的眼睛。“吵什么?

”我的声音有点哑,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劲儿,还有点不耐烦,“睡个觉都不安生。

”全场死寂。连刚才吓得抽噎的几个小丫头都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惊恐地看着我。睡觉?在棺材里睡觉?沈砚的眉头狠狠拧了起来,

眼底的惊疑更深。他旁边的林娇,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抓着沈砚袖子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夫……夫人?”终于,一个看起来像是管事的老仆,壮着胆子,颤巍巍地开口,

“您……您这是……”“我怎么了?”我揉了揉太阳穴,那里一跳一跳地疼,

“不就是睡了一觉吗?瞧把你们吓的。”我看向沈砚,

语气自然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夫君,我睡了多久?头怎么这么疼?

”沈砚盯着我,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我剖开。他没回答我的问题,

反而沉声问:“你……感觉如何?”“感觉?”我低头又看看自己,“感觉……有点饿。

”这个回答显然超出了所有人的理解范围。灵堂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

“静婉姐姐……”林娇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怯生生地开口,

“你……你真的……活过来了?太好了!真是菩萨保佑!你不知道,这些天,

我和姐夫有多伤心……”她说着,眼泪又扑簌簌往下掉,试图靠近我。我抬手,

止住她的动作。“停。”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离我远点。你身上脂粉味太重,

熏得我头疼。我刚‘睡醒’,闻不得这个。”林娇的脚步僵在原地,

脸上的泪和可怜兮兮的表情也僵住了。她大概从来没想过,

一向对她还算和气的“静婉姐姐”,会用这种嫌弃的口吻跟她说话。

沈砚的目光在我和林娇之间扫了一下,眼神晦暗不明。“既然夫人……无恙,

”沈砚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来人,扶夫人回房休息。请大夫过来仔细诊脉。”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一片狼藉、人心惶惶的灵堂,“灵堂撤了。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外传,

违者家法处置。”几个胆大的婆子战战兢兢地挪过来,想扶我,又不太敢碰我。“不用扶。

”我摆摆手,“我自己能走。”我抬脚,跨出了那口晦气的棺材。踩在坚实的地面上,

感觉好多了。我径直朝灵堂外走去,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看我的眼神跟看什么怪物一样。

路过沈砚身边时,我停了一下,侧头看他。“对了,”我像是突然想起来,

“我‘睡’着的时候,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有人给我灌药,灌得特别急,差点呛死我。

”我笑了笑,目光若有似无地瞟过林娇瞬间惨白的脸,“那药的味道……啧,又苦又涩,

还有点怪味儿,跟娇妹妹上次端给我的那碗‘补药’,味道一模一样呢。”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瞬间剧变的脸色,径直走了出去。留下身后一片死寂,和无数惊疑不定的目光。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深吸一口气。破坏第一步:物理惊吓达成。顺便,埋个种子。

回到“我”住的静心苑,院子里的丫鬟婆子看到我,那表情,跟活见了鬼没两样。

胆子小的直接就跪下了,筛糠似的抖。“都起来。”我挥挥手,懒得废话,“该干嘛干嘛去。

打盆热水来,我要洗脸。再弄点吃的,清淡点,饿死了。”一个叫翠竹的大丫鬟,

看起来还算镇定,虽然脸色也白着,但还是麻利地指挥着人打水、准备吃食。

我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脸。眉眼清秀,皮肤白皙,只是没什么精神气,

透着大病初愈的憔悴。这王静婉,底子是不错的,就是被自己那性子耽误了。洗了把脸,

换了身常服。大夫也来了,是府里常用的老大夫,胡子都白了。给我诊脉的时候,

那手指头抖得,差点按不准脉门。“夫人……脉象……嗯……虽然虚弱,

但……但生机……尚存……奇哉,奇哉……”老大夫捋着胡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嘴里念念叨叨,“怪事,怪事啊……前几日明明……”“明明什么?”**在软枕上,

懒洋洋地问,“明明该死了?”老大夫一哆嗦,差点把胡子揪下来:“夫人恕罪!老朽失言!

失言!夫人福泽深厚,得上天庇佑,逢凶化吉,必有后福!”他赶紧改口,额头都冒汗了。

“行了。”我摆摆手,“开点安神调理的方子吧。没事了,你下去吧。”老大夫如蒙大赦,

赶紧收拾药箱溜了。翠竹端着熬好的小米粥和几碟清淡小菜进来。我慢条斯理地吃着。

味道还不错。“夫人,”翠竹站在一旁,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开口,

“您……您真的没事了?”“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我喝了口粥。

“不像……”翠竹摇摇头,眼神复杂,“只是……太吓人了。您是没看见,

灵堂里当时……”“看见了。”我打断她,“挺热闹。”翠竹噎了一下,

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她感觉夫人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以前夫人说话总是温温柔柔,

带着点怯意,现在……好像什么都不在乎,还有点……懒洋洋的痞气?

“府里现在都怎么说我的?”我问。翠竹脸色变了变,支吾着不敢说。“直说。

”“是……是……”翠竹一咬牙,

“下人们都在传……说夫人您……您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还有的说,

您……您是狐仙娘娘显灵……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她声音越来越小。“哦。”我点点头,

继续喝粥,“狐仙娘娘?这说法新鲜。”我笑了笑,“告诉他们,狐仙娘娘喜欢吃烧鸡,

以后多备点。”翠竹:“……”她彻底懵了。一碗粥下肚,胃里舒服多了。我擦了擦嘴。

“林娇呢?我‘死’后,她是不是一直住在府里?”翠竹点头:“是。

二**说……不放心姐夫一个人,留下来帮着料理……料理后事。一直住在西厢的暖香阁。

”“呵,她倒是不避嫌。”我站起身,“走,去看看我这位‘好妹妹’。

”翠竹一惊:“夫人,您现在去?二**她……她可能吓得不轻,

还没缓过来……”“就是因为她吓得不轻,我才要去看看她啊。”我理了理衣袖,

笑得格外“和善”,“姐妹情深嘛。”暖香阁离主院不远。我带着翠竹,慢悠悠地晃过去。

一路上遇到的仆从,无不退避三舍,眼神躲闪,恭敬里透着恐惧。刚到暖香阁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啜泣声,还有丫鬟小声劝慰的声音。“**,您别哭了,

仔细伤了眼睛……”“我……我害怕……她真的……回来了……她是不是知道……”“嘘!

**慎言!隔墙有耳啊!

……她看我的眼神……好可怕……她是不是……是不是来索命的……”我示意翠竹不用通报,

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林娇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眼睛红肿,

拿着帕子拭泪。旁边一个贴身丫鬟,叫春杏的,正给她倒茶。看到我进来,

春杏手里的茶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水溅了一地。林娇更是像被针扎了一样,

猛地从软榻上弹起来,脸色煞白,惊恐地看着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差点被矮几绊倒。

“姐……姐姐……”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哟,哭着呢?”我走过去,

自顾自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姿态闲适,“哭什么?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该高兴才对啊。

”林娇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春杏赶紧跪下行礼,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我。“怎么,

看见我活着回来,妹妹不高兴?”我挑眉,看着林娇。“不……不是!”林娇慌忙摆手,

眼泪又涌了出来,“姐姐能回来,我……我高兴!真的高兴!

就是……就是太意外了……太……太惊喜了……”她语无伦次。“惊喜?

”我玩味地看着她惨白的脸,“我看是惊吓吧。瞧瞧这小脸白的。”我伸手,

作势要去摸她的脸。林娇吓得尖叫一声,猛地往后一缩,撞在窗棂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姐姐别碰我!”她失声喊道,带着哭腔。我的手停在半空,

然后慢慢收回,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怎么?嫌我身上有棺材味儿?”“不是!

不是的姐姐!”林娇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连忙解释,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我只是……姐姐刚醒,我怕……怕冲撞了……”“冲撞?”我嗤笑一声,

“我人都躺棺材里又爬出来了,还怕什么冲撞?”我站起身,踱步到梳妆台前,

随手拿起一个精致的白玉簪子把玩。“妹妹这暖香阁布置得真不错,比我那静心苑还雅致。

看来妹妹在这里住得很舒心啊。”林娇的脸色更白了,

手指紧紧绞着帕子:“姐姐……这都是姐夫……是姐夫怜惜我孤身一人,才……”“哦?

姐夫怜惜你?”我打断她,转过身,眼神直直地看着她,“怜惜到让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住进姐夫家后院,一住就是好几天?这传出去,好听吗?知道的,说妹妹你情深义重,

不顾名节也要帮姐夫料理姐姐的后事。不知道的……”我拖长了语调,眼神变得锐利,

“还以为我这个正头娘子尸骨未寒,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要鸠占鹊巢呢!”“我没有!

”林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反驳,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只是……只是心疼姐夫……我……”“心疼姐夫?”我冷笑一声,

把玩着那根冰凉的白玉簪,“你心疼姐夫的方式,就是在他妻子‘病重’的时候,

天天给他端汤送水,嘘寒问暖?就是在我‘头七’还没过的时候,就穿着素衣小白花,

在他身边哭得梨花带雨,抓着他的袖子不放?”我的目光扫过她头上那朵刺眼的小白花,

再扫过她因为刚才拉扯而有些松散的衣襟。林娇的脸瞬间涨红,又迅速褪去血色,

变得惨白如纸。她像是被剥光了衣服丢在大街上,所有的算计和伪装都被我**裸地撕开。

“姐姐……你误会了……我……”她还想辩解,声音却虚弱无力。“误会?”我走到她面前,

距离很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的恐惧和慌乱。“娇妹妹,”我压低了声音,

带着一种冰冷的、只有她能听清的恶意,“我‘睡着’的时候,梦见的那碗又苦又涩的药,

味道是不是特别难忘?”林娇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呼吸猛地一窒,身体晃了晃,

要不是春杏及时扶住,她恐怕会直接瘫软在地。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翕动着,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有无尽的恐惧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溢出来。“看来妹妹记性不太好。

”我直起身,恢复了平常的音量,脸上甚至还带着点笑意,“没关系,姐姐我记性好就行。

”我把那根白玉簪随意地丢回梳妆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好好休息吧,妹妹。

‘惊喜’的日子,还在后头呢。”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最后一眼,转身,

带着翠竹离开了暖香阁。身后,传来林娇压抑不住的、崩溃般的哭声。

破坏第二步:心理碾压达成。种子开始发芽。接下来的几天,沈府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表面上,一切如常。灵堂撤了,白幡摘了。下人们该干嘛干嘛,只是走路都踮着脚尖,

说话都压低了声音,眼神交流时充满了心照不宣的恐惧和八卦欲。暗地里,暗流汹涌。

我这位“死而复生”的夫人,成了府里最大的禁忌,也是最热门的话题。

各种离奇的猜测满天飞。狐仙附体、怨灵复仇、阎王不收……版本越来越离谱。我乐得清闲。

每天在静心苑吃吃喝喝,睡睡懒觉,偶尔在府里溜达一圈,所到之处,众人退散,

效果堪比清场。沈砚没来看我。一次都没有。但他肯定在关注我。我能感觉到,

暗处总有视线。府里的护院巡逻也比以前勤快了不少,尤其是静心苑附近。林娇则彻底蔫了。

据翠竹“无意”中听来的消息,暖香阁那位,是真病了。高烧不退,噩梦连连,

整日胡言乱语,喊着“别过来”、“不是我”、“药……药……”。春杏急得团团转,

大夫也请了好几个,汤药灌下去也不见好。活该。亏心事做多了,自己吓自己。这天下午,

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眯着眼,琢磨着下一步搞点什么破坏才够劲。翠竹匆匆进来,

脸色有点古怪:“夫人,老爷……老爷让您去书房一趟。”哦?终于憋不住了?

我懒洋洋地起身,伸了个懒腰:“知道了。带路。”沈砚的书房在府邸前院,

布置得倒是清雅。书卷气很浓。他背对着门口,站在一幅山水画前,身姿挺拔,

却透着一股化不开的沉郁。“夫君找我?”我走进去,随手带上门。沈砚转过身。几天不见,

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看来也没睡好。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探究、警惕、怀疑,

还有一丝极力隐藏的……疲惫。“坐。”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依言坐下,姿态放松,甚至有点随意。“身体可大好了?”他开口,是公式化的询问。

“能吃能睡,好得很。”我回道。书房里陷入沉默。空气有些凝滞。沈砚踱了两步,

似乎在斟酌词句。最终,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锐利如刀锋,

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静婉,”他开口,声音低沉缓慢,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来了。终于问出口了。我抬起头,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脸上没什么表情:“夫君这话问得奇怪。我是王静婉,你的妻子。还能是谁?

”“我的妻子王静婉,”沈砚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她温婉守礼,

从不逾矩。她待下宽和,对娇妹更是视若亲妹。她知书达理,

不会……不会像你这般……”他似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我现在的样子。

“不会像我这般死而复生?不会像我这般说话刻薄?不会像我这般吓唬你的‘娇妹’?

”我替他把话说完,语气带着点嘲讽。沈砚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你承认了?

你承认你不是她?”“我承认什么了?”我无辜地摊手,“我不过是‘病’了一场,

差点见了阎王,想通了一些事而已。难道夫君希望我继续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

被人欺负到死,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吗?”我的语气冷了下来。

“你……”沈砚被我的话堵了一下,眼神更加锐利,“那碗药!你对娇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梦见了什么?你究竟知道些什么?”他逼近一步,气势迫人。“我知道什么?”我站起身,

毫不示弱地回视他。身高上虽然矮他一截,但气势上不能输。“我知道有人趁我病,要我命!

我知道有人假惺惺地端来毒药,说是‘补药’!我知道有人在我尸骨未寒的时候,

就迫不及待地想爬上姐夫的床!”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像冰冷的钉子,

狠狠砸进沈砚的耳朵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眼神剧烈地波动着,

震惊、愤怒、还有一丝……被戳穿的狼狈?但他毕竟是沈砚,城府极深。

他很快压下翻腾的情绪,眼神变得更加幽暗危险。“空口无凭!静婉,你死而复生,

本就离奇。如今又说出这等惊世骇俗、污人清白的话来!你有何证据?”他厉声质问,

试图夺回主动权。“证据?”我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看着他,“沈砚,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你怀疑我,

不过是因为我打破了你的平衡,戳穿了那层虚伪的窗户纸,

让你不能再心安理得地享受两个女人的‘温柔’!”我向前一步,几乎与他鼻尖相对。

我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洞穿人心的力量:“你看着我‘病重’,

难道就真的一点疑心都没有?林娇为什么那么热切地亲自照料我?为什么我一‘死’,

她就顺理成章地留下来,对着你哭得那么惹人怜爱?沈砚,你不是傻子!你只是选择了装傻!

因为你享受她的温柔体贴,因为她比我这商贾之女更合你清高读书人的心意!因为我死了,

正好给你腾位置!”“你住口!”沈砚猛地低吼出声,额角青筋暴起,眼中怒火翻腾,

还有一丝被彻底撕开伪装的羞恼。他扬起手,似乎想打我。我非但不退,反而仰起脸,

眼神冰冷无畏地看着他:“打啊!沈砚!有本事你就打!

打我这个‘死而复生’、被‘不干净东西附体’的‘妖妇’!看看明天外面会怎么传!

看看你那清贵的名声,还能不能保得住!”我的手,藏在袖子里,

紧紧捏住了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是刚才在暖香阁,

我顺手从林娇梳妆台上摸走的那根白玉簪的尖端。很锋利。我的声音不高,

却像淬了毒的冰针,直刺他心底最在意的地方——名声,清誉。沈砚扬起的手,

僵在了半空中。他死死地盯着我,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将我焚烧殆尽,

但那高高举起的手,却怎么也落不下来。书房里死一般寂静。只有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良久,沈砚猛地放下手,背过身去,肩膀微微颤抖。他的声音压抑到了极点,

带着一种挫败和疲惫:“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破坏第三步:撕开伪善,直击要害。

平衡彻底打破。我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松开袖中紧握的簪尖。手心有点湿,是被汗浸的。

“我不想怎么样。”我的语气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点事不关己的漠然,

“我只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不想被人当傻子耍。至于以后……”我顿了顿,走到书桌前,

拿起他桌上的一方上好的端砚。沉甸甸的,触手冰凉温润。“这砚台不错。”我掂量着,

“可惜,装错了墨。”我手一松。“啪嗒!”砚台掉在地上,摔成了好几瓣。

漆黑的墨汁溅开,弄脏了干净的地毯和沈砚的衣摆。沈砚猛地回头,

看着地上碎裂的砚台和污渍,脸色铁青。“沈砚,”我看着他难看的脸色,一字一句地说,

“从棺材里爬出来那一刻起,以前那个任人揉捏的王静婉,就真的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

书友评价

  • 名显四方
    名显四方

    在卡里多斯的笔下,《快穿:女主她总在搞破坏》中的人物仿佛拥有了生命一样,活灵活现,在阅读小说的时候脑海中会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情绪代入到书中人物的命运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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