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很懂眼色的上前架人。
我往身后瞧了一眼,狼狈的姨娘。
朝身后的护卫吩咐:“姨娘,今日好好待在池子里,不然我心情不爽利,可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手段。”
这话姨娘在我十岁生辰的时候跟我说过。
我顶着比自己还重的水桶,被浇的满头满脸。
哭都哭不出来,只剩怕。
那时候已经不怕自己受罚了,每天就想着如何保住阿娘。
姨娘如今在池子里被冻的嘴唇发白,嘴还是硬:“等侯爷回来。林嫀,我要把你的头发拔光。”
嗯?真是好主意,我怎么想不到。
还是不够坏啊。
我双手抱胸:“还是姨娘有手段,待会回来拔你头发。”
姨娘立刻噤声,仿佛像看到了什么恶鬼。
我大步走向堂内。
这侯府,我生活了十八年,只到过外堂。
这内堂,我都没进来过。
我就是在柴房出生的,小时候还以为侯府就是这柴房。
内堂奢靡,不知道有多少是我娘的嫁妆添置的。
祖母跪在蒲垫上,转动着手里的佛珠,一副出世,纤尘不染的模样。
我看得可笑。
我娘刚入府时,祖母还是躺在榻上,日夜咳不断,一副佝偻的身体。
那汤药,我娘端了三年。
我娘身体佝偻了,祖母却丰腴红润。
转头,却说我娘是不知满足的贱东西,还想要侯府的管家权。
对着不知什么门巷捡回来的姨娘,说孝贤。
我看着堂上供奉的玉佛,富贵无边。
我手指玉佛:“祖母,以前我听小厮说,这是你们最重视的东西。从京华寺请回来的镇宅之宝。”
祖母睁眼,警惕的望着我:“以你此生的功德,连跪拜都不配。”
我浅笑。
随手一推,玉佛摔的粉碎。
我原本也有庇佑自己的神仙,但我的神仙光顾着护我,连自己都护不住了。
祖母大叫。
身旁的奴仆也被吓得团团转。
原本也只是过来收个宅子,却弄得像是侯府抄家一般。
祖母抄起鞭子想落在我身上,却想起了护卫的那一脚,堪堪收住。
祖母指着我,没了令人作呕的端庄模样:“你疯了!离经叛道,你今日在侯府干的事,足够让你死一万次。”
我拿过祖母手里的鞭子。
无所谓了,人固有一死。
这死期,我已经给自己定好了。
我也挺想我娘的。
鞭子扫过之处,皆是残骸。
护卫对望了一眼,心里打着寒颤,他们在王爷身边那么久,也算是见多识广,还是第一次见如此疯魔的女子。
但王爷交代了,人要完整的带回来,他们只要做到这个就可以了。
我看着内堂毁的差不多了,向外望去,这侯府实在不熟悉。
像在看别人的宅子一般。
祖母突然软了声调:“林嫀,你别再闹了,有什么委屈,等侯爷回来再说,怎么能让外人来掺和我们家的事。”
祖母看向我身后的护卫。
我甩开祖母的手:“祠堂呢?祠堂往哪走?”
我娘死了。
那牌位估计都进不了祠堂。
既然进不了,那祠堂可就太碍眼啦。
祖母被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你算是彻底疯了,林嫀。”
我拿起鞭子在空中挥了挥,像极了以往祖母让人动家法的模样。
浑不吝的回答祖母:“奶奶,反正你眼盲心瞎,就当没看见嘛。别气坏了身子。”
“你要不带路,别怪我待会火烧祠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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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侯府》这本书太精彩了,各种各样的人物性格都能栩栩如生的描写出来,给作者侠名一个大大的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