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我会在医院碰到周雅正。
我去白冰的办公室确定医疗方案,却意外发现林修辞也是医院耳鼻喉科外聘的一位医生。
他的办公室里,周雅正娇俏的端了碗热汤,手上还有被油溅出的红点。
她从未下厨,却为了林修辞洗手做羹汤。
只一眼,我就收回视线,鼻血却不自控的流下来。
坐着的林修辞像猫抓到老鼠一样走到我面前,挑眉道:
“学长,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坐坐呢?”
他打量我全身,嘲讽道:
“虽然你现在是比不上我,但也不至于连见我一面都不敢吧?”
隔壁办公室的白冰刚好走出来,看到林修辞对我剑拔弩张,也跟过来。
一时间,宽敞的办公室居然显得有些拥挤。
流出的几滴鼻血被我随意擦了,要扔进垃圾桶时林修辞却不让:
“学长,我有洁癖。”
我双手颤抖着从垃圾桶里翻出来刚丢进去的两团纸,恨不得缩到角落。
脑癌,不会太影响我的日常生活,但却常常折磨着我的神经。
就比如此刻,我分明没有觉得林修辞说出的话有多恶毒,眼泪却无知觉的流下来。
周雅正瞥我一眼,言语带刺:
“许然,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演技这么好。”
“你怎么和你爸一样喜欢装可怜来博得我的关注呢?”
这话就连一直以清醒局外人自居的白冰都忍不住了:
“周小姐,许然现在是个病人,情绪不稳定很正常。”
“做为他的未婚妻……”
白冰还想继续,却被我拦住。
我拉着她一言不发地走出林修辞的办公室。
可我忘了,周雅正从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一个人走。
茶杯砸在我背上,滚烫的热茶浇在我单薄的病号服。
我闷哼一声,脚步没停。
“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停了给你爸的钱。”
“恐怕追债的人明天就会找上门吧?”
“许然,你可就这一个亲人了。”
我爸,像一个吞吃人血肉的恶魔,血盆大口张着朝我扑过来。
如果放在从前,我一定会停住脚步。
可我还有四个月的生命。
除了在乎我自己,我不会再为了这种吸血鬼做任何自轻自贱的事情了。
我开门的手只是一顿,然后果断摁了下去。
“多谢周小姐关心。”
“从今往后,我和您,和我爸。”
“毫无关系。”
从我在医院苏醒那一刻起,我就准备好了面对周伯父的说辞。
至于我爸,吸血已经吸的足够了。
我打算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我的地方。
白冰看着我打完和通和周伯父那通电话,兴致勃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纸条。
“拆开看看吧,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诊断书。”
泛黄的纸页逐渐被展开,里面是我高二时幼稚的字迹。
高二的时候,班主任让我们写过彼此想要实现的五个愿望,最后统一交给班长保管。
我的第一个愿望,和周雅正谈恋爱。
青春期的少年,总会对初恋抱有异样的憧憬。
那时,我憧憬的每一个碎片,拼凑起来起来是她的名字。
只可惜,我们在相恋的季节完美的错过,换来了残局。
我的第二个愿望,是做翻译。
我拿过很多数理科的竞赛第一,所有人都以为我会选择理科专业继续就读。
可我理想的职业,是做翻译。这样就能把每一本母亲想读的外文书翻给她听。
只可惜,我现在只能靠助听器听我挚爱的英腔,连母亲也在四年前撒手人寰。
这两个愿望都被划掉,只剩下几个零碎的。
蹦极、滑雪、看烟花。
17岁的我,把最重要的愿望留给最爱的人,其他都是锦上添花。
现在锦缎上爬满了虱子,只有花还是花。
白冰朝我挑眉,依旧是少年时期的意气风发:
“老娘为了你请了一个月的假,够不够义气!”
我忽然,又想起我选同桌时她的荒谬发言。
“你要是不选我,你就是怕我超过你。”
我性子冷,哪里会被这种话激起兴趣。白冰却私下和班里每个人打了招呼,我选任何一个都摇头拒绝我。
最后,只剩下她。
到现在,也只剩下讲义气的她还在我边上。
我们当即买了去X市的机票。
从温暖的北城跑到雪厚三尺的X市,我冻得整个人缩在羽绒服里打颤。
电话卡早在我离开北城时就被我掰成两段,扔进不知道哪个下水道里。
现在,我终于不是因失去听力而被困周家的囚鸟。
我想做自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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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捆绑的恩情》真的很好看,真心的推荐给大家阅读。刚开始看的时候也只是被小说名吸引,想不到作者佚名写的还挺好的,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