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神婚礼逢十年便有一回。
我第一次看洞神婚礼是在四岁时。
姜云和我站在一起,她嚎啕大哭,因为落花洞女正是她的亲姐姐。
我看着一个和姜云有着相似轮廓的少女穿着不合身的沉重喜服,披着鲜红的红布盖头,低着头缓缓走入喜轿。
村里的人都兴高采烈,热情欢呼着将她送入了轿子里。
他们的目光齐齐看向村长,以姜云的父亲为首,分明将要死去的是他的女儿,他却半点悲伤也没有,脸上只有不加掩饰的狂喜和得意。
在村长对他点了点头后,他竟当即就欢呼起来,在路过哀哀垂泪的姜云时,还狠狠踹了她一脚。
村长在村子里有着很高的地位。
据说在五十年前,村子下了一场很大的雨,连绵多日也不停,是村长无意间发现了洞神,向祂祈福,才让这场大雨缓缓停歇。
村民们当时无不欢欣鼓舞,谁知村长下一刻便要求村民献出一名容颜姣好的少女作为落花洞女与洞神成婚。
村民自然不愿意,可村长的下一句话却让这事变成了人人争抢的美差。
凡是出了落花洞女的家庭,在近十年前不仅能作为副村长参与理事,更有着各式各样的特权。
我对这项习俗了解不多,仅有的这些信息还是以前听父亲说的。
怀中的笔记本样式古朴老旧,却是实实在在的牛皮本子,质量很好,封皮上还印着英文,看着不像近几年的款式,反倒像三四十年前从国外买来的。
山村村民都醒得早,街道上已然有了人声,我不敢再灵堂在待,匆匆跑回了叔叔家。
叔叔婶婶还没醒,我松了口气,可刚坐到床上,却冷不丁瞥见窗户上一抹抹尚还湿漉漉的血迹。
我壮着胆子探头出窗外,只见这一间靠山的泥瓦房外墙满是湿润的血手印和抓挠的血痕。
血迹未干,就像有什么人在外面拍了一晚似的。
“小月。”婶婶不含任何情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幽幽响起,她拉开木门:“昨晚你去哪里了?”
我悚然一惊,一时竟不知该不该答。
院子外,一队哀乐队伍由远及近,刺耳的唢呐声与尖锐的湘南调子混合出一种让人心底发寒的曲调。
“昨晚我没有出门。”
我的声音有些滞塞:“婶婶,发生什么事了吗?”
婶婶泛着死灰色的脸浮现出一丝似嘲似讽的讥笑:“村头姓李的老太婆死了,头都被人砍了下来,就在姜家门口,血流了一地。”
“最近村里不太平,要是你接着这样肆无忌惮,别怪婶婶我没提醒过你。”
婶婶的五官没有规律地抽搐着,她像是很害怕屋子里的瓦罐,目光总是扫过柜子。
她嘴巴张了又合,似乎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秀英,小月。”
那诡异的哀乐声渐渐远去,叔叔阴冷地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抱着两个瓦罐,眼神是说不出的怨毒。
“你们在说什么?”
我愣了半天,却发现这死人般的眼神不是对我的。
叔叔看向的是——
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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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洞女》的故事中隐藏了很多彩蛋,需要读者慢慢思索,跟随清栩去探索小说的秘密,很有意思!